的不得要领,一月下来,手上起了一层薄茧,武艺却没有什么大的进展。
一支笔悬在手中,良久没有落下,上面凝聚的墨滴,渐渐变大,变圆,落下,在雪白的纸上,渲染开来。
“怎么,宝儿今日有心事?”
行云的侧面,精致玲珑。微微皱眉沉思的样子,像是听林泉鸟语,嗅袭人花香。书家笔下,一笔一画,皆是苦心经营。
“子瞻,小时候我们在南苑放过风筝,你还记得么?我的风筝断了线,我舍不得。你说,那是放走了病痛和烦恼。可不知怎地,那风筝飘飘荡荡又落回了撷云宫。苏姑姑说,这是风筝认得家了。风筝尚且认家,……”
“三妹的事,和你没有关系,宝儿不要多想了。”
行云嗯了一声,又临了几个字,看了一遍,不满意地摇摇头,道:“我想去看看云老将军。”
“我陪你去。”
行云搁了笔,道:“不用了,子瞻还有事儿,我自己去就好了。宝儿十五岁了,不是小孩子了。”
“那让钱宁陪你去。”
“真的不用了,他一个太监,明眼人看得出的。”
“那自己小心。”
“放心好了,天子脚下还有强人不成?”
子瞻,你看我穿这件衣服好不好看?
子瞻,陪我一起去看花灯,好不好?
子瞻,程先生他不许我出去玩。
子瞻,子瞻,子瞻,子瞻始终都是那个子瞻。可她行云不再是那个终日缠着哥哥的小妹妹了。
岳修见她眼睛有意无意地总是离不开墙上的那一幅念奴娇,笑道:“要不要,哥哥帮宝儿查查,这幅字原来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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