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在敝国,父亲的姬妾那就是长辈,我等小辈委实不能无礼如此,何况太妃们早已出家,不是我们红尘中人,更不能随意露面。实在是不能答应大皇子这个请求。”岳修连敲带打,不卑不亢。
拓跋宇听完,说道:“贵国当然是礼仪之邦,不然怎么会太妃和这位……什么修仪,都跑到宫门外去了,好像还有一个年青的男子呢。我拓跋宇是个粗野之人,倒是想请教请教,这是什么礼节,什么规矩?”
常修仪脸色苍白,眼神飘忽不定,又不住地打量皇后的脸色。行云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他怎么会知道常修仪的品级?或者说,他怎么知道,她就是常修仪?
皇上微微一笑,才要开口。却见一侍卫不慌不忙地走上了殿,没向众人瞧一眼,径直向拓跋宇走去,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说完,又不慌不忙地退了下去,那样子就像把这宁朝皇宫的大殿当成了无人之地。
拓跋宇扫了一眼大殿,从岳修,皇上,皇上身后的常修仪,到皇后,最后落在了三公主身上,爽朗一笑,言道:“拓跋宇今天喝多了,酒后失德。陛下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给诸位赔礼了,赔礼了。当然,还有那位行云……宫主。”说着,他一连大开大合地作了几个揖,完了,头也不回地归了座。
百花宴终于结束了,最后的一杯散宴酒在各人口中各有滋味。
客人散尽,行云再也站不住了,直接脱力晕沉沉地坐了下来。
“三皇子拓跋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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