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之时,汴京的郊外任有一丝清冷,赵谌起身而环顾四周,除了马匹不时传来的嘶鸣声,四周极为安静,赵谌可以肯定刚才出手之人,就是凤凰楼安排的高手,虽然赵谌刚刚并未睁眼,但其出刀速度之快让人佩服,赵谌拍去身上的尘土,借着依稀的灯光,走到那衙役牵过来的马匹边上,一眼看去,马匹之上放着一个包袱,斗笠,水壶和一把长剑。
赵谌也顾不得查看物品,将马匹的缰绳从树上取下,戴上斗笠,判断了一下方向,一步跨上马匹,朝着西方绝尘而去,不知行了多久,天色逐渐朦朦亮,远方的朝阳露出微微的晨光,赵谌迎着的方向背对着朝阳,免于眼睛刺痛的感觉,赵谌快马加鞭,一路疾行,路上没有丝毫耽误,赵谌忽觉胯下战马似乎脚步越发散乱,看来此马并非良驹,显然是汴京对于马匹管理极为严格所致,每家若是有小马驹降生马上要登记造册,严格管制,宋朝缺马那是很有名的,赵谌估计自己所骑乘的马匹八成是偷来的,相信那家丢失了马匹的人家,肯定要被请去喝茶了。
但这些都不是赵谌现在该想的,赵谌心中一叹,只好让让马匹休息,啃食野草,自己也急忙补充食物,淡水,赵谌乘着空隙,打开了包裹,里面有两套换洗的衣服外,还有数十两银子,里面还有一封书信,详细介绍了种师道的全部资料,资料之细让人大为惊叹,而那数十两银子,大多是碎银,出门在外多以碎银居多,很多地方都使用银票,而赵谌几十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换成碎银总得方便一些,不然一个身背巨款,骑马风尘仆仆而行之人,总会惹人注意。
赵谌将那封信撕得粉碎,赵谌早已下定决心,就算自己死,也不会加害种师道,赵谌最敬佩的就是种师道这样为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英雄,凤凰楼逼迫赵谌这么做,只会加快赵谌毁灭凤凰楼的进度。
赵谌并不敢多做停留,翻身上马继续前行,虽然这样离开汴京,显得不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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