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主,手中握着环手刀,不时有意无意的观察着杨再兴。
杨再兴越想越气,袭击赵谌的是越王的手下,那这笔债越王一定要还,人一旦偏激,那思维便停不下来,会更加偏激,杨再兴猛的抽出身后的长枪,朝着越王飞奔而去,方悦一惊早知这杨再兴不会消停,猛地跨出一步,将越王护在身后,大刀横劈,阻断杨再兴刺来的长枪。
杨再兴极速的捅出数十枪,方悦只觉眼前如同樱花飘零,幻化之间暗藏杀机,方悦巍然不惧,朝着虚空之中劈砍数十道,枪尖和钢刀似乎在未相撞之下碰撞,两人交战之时,越王一步未退,也没有看进攻猛烈的杨再兴,更没有解释,依然淡淡的看着远方天际,似乎越王早已看淡了身死。
杨再兴知道这环手刀的威力,万一枪刃之上崩出口子,那杨再兴只有长跪祖先灵牌前赎罪了,杨再兴变换了进攻套路,枪刃如棉似锦,好似软绵绵的飘向方悦,那日和方悦战后,杨再兴苦思破方悦的办法,眼前的套路便是最近想出来的,方悦眼疾手快,继续砍向杨再兴的枪刃,刀口的方向朝着杨再兴而去,杨再兴身形飘逸,枪身如水中泥鳅,从方悦的刀口旁划过,在方悦刀势落在后猛然加速朝着方悦而去,方悦此时极为郁闷,自己的刀彷佛砍在棉花里,使不上劲,杨再兴枪速更加的快,好几次差点挂彩,交锋数合,方悦已经有点吃不消。
正在此时,一声怒吼响起:“住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原来军帐的许叔微走了出来,出声呵斥道。
杨再兴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对许叔微却极为敬重,甚至有点畏惧的感觉,急忙停下攻势,收回长枪跑到许叔微身边询问道:“我在和方将军切磋武艺,不知殿下伤势如何了,有无大碍?”
“说来也奇怪,殿下身中毒箭,但脉象却极为平和,哪像是重伤,分明如同睡着一般。”许叔微有点疑惑的说。
许叔微的话让门口守候的众人松了一口气,却有人心中一动,并没有人察觉。
越王上前道:“许先生,既然赵谌并无大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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