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血玉凤钗,心眼忽然就小了一下,说的极是刻薄。
苏暮颜好笑的看着萧南予的表情,自己往萧南予的逆鳞上拂:“说起来,那支钗我还没有还给他呢。找燕南的时候出来的急,没带在身上,现在应该是在皇上手中吧。”
没有答话,pi股上却狠狠的疼了一下,还好隔着衣服,没出太大的响声。
“唔!”闷叫了一声,苏暮颜恼怒的瞪起眼睛,这人,居然敢在抱着她的时候打她,太可恶了一点。
“你居然真敢要!”现在想起这件事,萧南予依然觉得中有口浊气,不出不平。
“我不知道的。”把头靠在萧南予的口上低低的说。
“什么?”想知道她要说什么。
“我那个时候己经知道方黎就是锦儿的哥哥向洛书,我只是想借着太平王的权势和方黎的内应想办法把锦儿救出来而已。随便放把火假说锦儿烧死了,又或者来个调包计,什么都好。可是我不知道方黎是太平王的人,也不知道他们想杀你。”说话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想起向洛书向萧南予刺来的剑,至今心有余悸,语声中开始带起喑哑的哭腔:“我不是故意要让你遇到危险的,真的……对不起……”
感觉到口有微微的湿润,萧南予的心柔柔的不忍起来,她不是要杀他,不是恨到要置他于死地,这就好。轻柔的哄她:“我不是没事么?而且就算当时向洛书真的杀过来也没什么,他那点功夫,我还没放在眼里。”
“我怎么知道你有那么好的武功!”声音里的哭腔越的浓:“我的……我们的……呜……”终于忍不住,双手勾着萧南予的脖子,埋在他怀里chou动着双肩哭了起来。
萧南予的身ti也僵硬了一下,他知道苏暮颜在说什么,她是在说,他们那个无缘得见的孩子。锦儿出嫁那天,苏暮颜代他挡了向洛书的一击,那一剑刺的离心脉极近,几乎是贴着心脏而过。
那个时候,苏暮颜的身ti本就因为连日来的心力憔悴和不思饮食处于一种极度虚弱的状态,这样的伤势,如果不是沈玉楼动用了几乎所有他能想得到的办法,恐怕根本不可能捱的下来。
这样虚弱的身ti,当然更没有多余的力量去保护肚子里的孩子,虽然沈玉楼用尽了所有手段,最终还是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孩子离开苏暮颜的身ti。
而更可怕的事情是,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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