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灿亮的瞳眸,越发的看不到眸底。他的锦儿,先是和对她觊觎多时的太子谈笑风生,他亲昵的为她拂去落叶,她也含笑默许。若他没记错,五年前,他想替她拂去落叶的时候,她惊愕躲闪,结果他们一起倾倒在花丛中,而现在,她又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兀自扑进别的男人的怀里,抱着那男子竟激动到泣不成声。她的锦儿,又把他置于何地?亏的他拼死拼活的赶完手中的事务,风尘仆仆的直奔回来,只为能早些见到日思夜想的她,只为了能早些打发掉那心中磨人的相思,可他的锦儿,又把他置于何地?
拳头暗暗的愈收愈紧,五指被捏的生疼,可依然抵不过他心底那肆意蔓延的疼痛,他的心,好似被一把钝锈的刀,在那最最柔软的地方,生生的割开了一道长长的裂缝,无形中又有一只手,狠狠的顺着那缝,硬撕掉了一块心肌。他的心残缺了一大块,空洞的让他有些慌神,有些呆愣,有些恼怒。他的锦儿,怎么可以,怎么能这样对他?
深若潭渊的瞳眸中,那幽深的潭底,翻腾起的是无尽的伤痛,悲哀,孤寂和无助。然那参杂纠结的各种情绪,皆被嘴角的冷笑所遮掩。眸中阴鹜转瞬即逝,欧阳亦宗转脸看向欧阳亦宇,戏谑的说道:“谁知道呢?许是久别的情人,又碰到了一起,皇兄也知道,那丫头也是刚回来不久。而那个男子,是我四年前才收的家丁。”
“哦?是吗?情人?怎么会呢?”欧阳亦宇有些不愿意相信他的说辞,然一脸的落寂,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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