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心中有什么不快,尽管把气往奴婢身上撒就是,何必连累别人?”流锦知道他怪她把簪子,送给了清儿,但那毕竟只是他们之间的事,更何况他又没说是他送的。为何偏偏要牵连上无辜的清儿呢?
“哦?锦儿,你现在知道本王心中不快了吗?早干嘛去了。”欧阳亦宗见流锦终于发觉自己的怒火,不再逃避自己,心下便有些小小的开心,他星目半瞌,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翠玉扳指,慵懒的说道,那方才还翻腾的团团怒火,像被泼上千年冰雪般,瞬间便消失殆尽。
“您心中不快,便能随意找人责罚来出气,是啊,您是尊贵的王爷,是我们的天,您跺跺脚,整个北月城都要抖三抖,更何况我们这些卑微的奴婢,还不是您说罚便罚,您说骂便骂的,我们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不成,奴婢告退!什么时候您想责罚奴婢了,差人告知一声便可,反正您的茗轩院宽敞的很,有的是地方跪。”流锦说着,眸中那隐藏不住的盈盈泪光,便缓缓溢了出来,她瞳仁微红,不满的看了一眼欧阳亦宗,便提起裙摆,飞快的跑出了茗轩居。
她才不要管什么王爷,什么奴婢,她也不要管什么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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