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儿也搞不清情况了,最近她越来越看不懂大哥了。站起身,紫芋向茗轩居走去。
流锦看着双肩因哭泣而颤动着的清儿,心下很是心痛,自责的暗暗埋怨着自己,自己怎么就那么笨呢!应该先找公主问清楚才是啊!
“清儿姐姐,我问你,你髻上的桔梗花簪子呢?”流锦轻声问道,心中却在默默祈祷,但愿不是因为簪子的事,才害的清儿被罚的。
“啊!咦!我一直戴在头上的啊!什么时候竟不见了?”清儿闻言,便抬手在髻上摸了摸,哪里还有簪子的影儿?她也不禁疑惑起来,一时便忘了哭泣。
原来真的是这样!他欧阳亦宗武功高深莫测,若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摘下清儿发间的簪子,岂不是如探囊取物一般?
流锦越想越气,他欧阳亦宗就是这么蛮不讲理的人吗?他是在逼她是吗?贝齿愈来愈用力,直咬得唇瓣一阵疼痛,流锦站起身,双手紧撰衣摆,垂头走进了茗轩居。
“哼!一个不识好歹的奴才,也配妹妹费尽唇舌的来求情?”欧阳亦宗俊脸上覆着一层寒霜,薄唇微微抿起,深若潭渊的星目,直直睨视着进了门的流锦,大声的说道,他语气凌厉恼怒,似乎心中有无尽的怒气,看来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哥,都是为什么啊!清儿可没有得罪你啊?”欧阳紫芋看着满脸怒气的大哥,却兀自大笑了起来。
“王爷,原来您就是这般不讲理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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