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建立了整套坚固盾厚的军规法纪,我军得以整顿,实力才大大提升,茗王实乃最佳的带兵人选。”索商吟一双小眼晶亮圆睁,笑吟吟的缓声说道,他从一向的态度不明,到如今公然力挺茗王欧阳亦宗,心中自有丘壑般,不慌不忙的向皇上举荐着,和端木荣瑞的丝丝急切恰恰相反。
座上的皇后一只手紧紧的撰着大红色拖地凤袍,原本白皙的手竟泛起青筋。凤目半睁半阖,似乎在忍着极大的怒气,银牙紧咬,红唇微抿,死死的盯着厅中气定神闲的欧阳亦宗。
“索相,带兵打仗和领军操练完全是两回事,又岂可混为一谈?”端木荣瑞撇首看着左侧的索商吟,冷声问道。
“怎么会是两回事?两者密切相关,若没有平时的艰苦操练和行军演习,又怎么可能打胜仗?”索商吟毫不相让,紧接着道。
元硕帝和欧阳亦宗皆缄默不语的环视着众人,太子欧阳亦宇却一直岿立不动含笑不语。
“索爱卿!你屡屡阻扰太子参与国事,究竟是何用意?莫非您老从未将太子和本宫放在眼里?”皇后巧笑着轻声说道,凤目中盈满娇媚的笑意,她态度分外和气,然说的话却给人一种冷绝压抑的感觉。
“老臣不敢,皇后娘娘严重了,老臣只是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而已,绝不是刻意针对太子,就连先帝也常常鼓励老臣直言不讳,竭力辅佐皇上,所以臣定当把拙见实禀于皇上,娘娘见谅。”索商吟依旧不慌不忙,巧妙的抬出了先帝,想当年就连先帝都赞扬我的直言进谏,此时我还惧你端木一家不成,况且皇上早已对你们起了防范之心。
“你!”皇后听后恼羞成怒,想用先帝压她是吗?没门!谁都不能阻挡她宇儿的及帝之路,否则后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好了,都别吵了!”元硕帝终于按捺不住,大声说道,“依朕看,我伺月大军一分为二,编成东西两路,宇儿和宗儿各执一支,好好整顿操练,以防驯日再犯。”元硕帝连珠炮似地一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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