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受苦了。”皇后心疼万分的泣道,可流锦却从她的眼中看出一丝不易觉察的愧疚和自责。只见皇后眸光一转,凌厉的视线,直直的剜向流锦怀里,还在低泣呜咽着的紫芋。
“好你个歹毒的欧阳紫芋,竟敢谋害我的皇儿,来人呐,把这三个贱妇给我押起来。”皇后大怒,恶狠狠的厉声叱责着欧阳紫芋。
门外像是早已待命的一队锦衣卫,手执长矛,来势汹汹的奔入大厅,欲押解紫芋主仆三人。
“皇后娘娘明察,我家主子绝无谋害太子之心啊,兹事体大,奴婢恳求娘娘明察,莫冤枉了好人啊!”流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向皇后磕着头,直起腰时额头已是一片通红。
几个侍卫已经扣住紫芋和沫儿,紫芋有气又怒扭身挣扎着大声道:“你们竟敢对本公主无理。我没有害太子哥哥,我没有。”
“公主,呜呜……”沫儿已哭出声来,强忍着被粗鲁的捏疼的胳膊,没有叫痛。
“没有?冤枉好人?好,本宫就让你们死的瞑目,迎福!”皇后怒目圆瞪,狠厉决绝的嗔笑着道,声音煞是阴冷。
正发抖的一个小太监两脚一软,咚的一声跪倒在地带着哭腔应道:“奴才在,奴才在。”
“狗奴才,还不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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