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了那双略含雾气的水眸。曾经,他也对她呵护备至呢。只不过那是做戏而已,只不过是利用她而已呢。可就是那样,他打开并占有了她盔甲坚厚的心房。想想那时她的沉迷和满足,让她真觉得好笑。那些过往如今都成了最大的讽刺……
“嘶”思绪远走下,尖锐的瓷片划过手指,顿时豆大的血珠探了出来,顺着皮肤的纹路,流了下来。
“锦儿”欧阳亦宗腾地而起,脱口而出那个让他曾挂在嘴边放在心间的名字。即时,又想起了什么,把一肚子的关心和疼惜硬吞了下去。眉头越皱越深,拂袖着转身怒道:
“都下去吧。”
“是,王爷”众人鱼贯而出。熟知那声低唤早已在流锦心中泛起阵阵涟漪,让她的心情更加酸涩苦痛。
“王爷息怒啊,可别气坏了身子。”索菲鸢媚眼如丝,巧笑着说道,那娇滴滴的声音让欧阳亦宗和敷悦皆又皱了皱眉。
“你也下去吧,我和悦儿单独待会儿,爱妃就莫在此打扰了。”欧阳亦宗冷冷的道。他这个侧妃真是越来越讨人厌了。
“什么?我……好!臣妾告退了!哼!”索菲鸢也不再伪装,气的头冒青烟,恼羞成怒的忿忿说道,气鼓鼓的甩了甩手里的锦帕,跺了跺脚,奔出了房门。
“亦宗,你这是何苦呢。锦儿也很可怜的。”敷悦轻笑着站起,“最爱的人在这世上已经是上天恩赐的了,嘴角泛着一抹苦笑,眼里一丝轻愁,让佳人的脸显得越发的苍白。
“哼,什么最爱的人,只不过一个贱婢而已。”欧阳亦宗微怒的接道,殊不知那毫无底气的话让自己都不太相信。敷悦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对冤家,结的够深啊。
结束一天的劳作,流锦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属于自己的下人房。
“锦姐姐,你回来了,快看慧儿写的字有没有进步。”慧儿高兴地说着。走向前拉过流锦的手,看着她惨白的毫无血色的脸颊,顿觉异样。“锦姐姐,你的手怎么了,王爷他又罚你了吗?”轻抚流锦泛白微肿的伤口,原先写满笑意的脸上,顿时热泪盈眶。
感受着好姐妹的关心,流锦周身有了些许温暖。“我没事,不小心划了一下。”微笑着拭去慧儿眼角的泪水,拉过她走到桌前,“让我看看我们大才女的杰作。”
“嚎,姐姐,你又取笑我,我不干了啦。”流锦俏皮的话让慧儿破涕而笑……
是夜,流锦倚窗而坐,双手托腮,伏在案上。毫无焦距的双眼,望着窗外。
天边,一弯新月,如佳人的秀眉,镶嵌在如泼了墨般漆黑的夜空。像母亲温柔多情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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