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便都会毁之一旦的!王爷三思啊!”寒宵不明白,为何安排好了一切,王爷还会这般慌张无措。劫了人却逃向驯日朝,任谁都不会想到吧!
“不!我一定要去,寒宵,你知道吗?如果我不去的话,锦儿她会不要我的!”欧阳亦宗双眸灰败黯然,喃喃自语般摇头说着,暴喝一声,扬鞭骑着追风狂奔而去,徒留下寒宵声声焦灼的呼唤……
“大家注意点,天放晴了,积雪融化,路很滑,这断情崖地势险要,大家都要悠着点,别被滑倒就好。”马上的班善回过头,向身后绵延的迎亲队伍提醒道。
大家应和着,便丝毫不敢马虎,一干人等蜿蜿蜒蜒的行于地势陡峭的断情崖。
轿内的流锦浑然不知,却只有往昔两人的笑语和怒言,交替着盘旋在耳际。女子双目呆滞的端坐着,眼神空洞而灰暗,再没有一丝生机,双手紧攥着颈间的血色玉佩,那泪,洒了一路,从未停歇。
此生,她活得好苦,但愿来生,她可以没有眼泪,只有欢笑和快乐……
花轿募得剧烈摇晃起来,随着轿夫的惊叫声‘哐啷’一声,重重的落到了地上。流锦身形一阵晃动,便转回了思绪。
只听班善大喝一声怒道:“来者何人?竟然在此劫亲!当真活腻了不成?”
流锦心下一惊,脊背便开始僵直,焦灼的紧咬住了唇瓣,来劫亲的,会是谁呢?牧声哥哥,还是薛大哥呢?
“识相的放下轿中的新娘,提着裤子给大爷快点滚,否则,大爷不介意血洗断情崖!”一个高亢而粗犷的男声,煞是嚣张的传来,流锦听着却觉得十分陌生。
“放肆,好一个胆大妄为的贼子,竟敢口出狂言!那在下倒想讨教一二。到时跪地求饶的时候,一定记得脱了裤子,让爷在你屁股上踹两脚!”班善扬声冷笑,亦是猖狂的还口,惹得迎亲的队伍,一阵轰然大笑。
“上!”“给我上!”两人同时怒吼一声,双方的人马便吼叫着拼杀到了一起。
流锦顿时如坐针毡,贝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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