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她究竟懂不懂得自己的意思。
“欧阳亦宗,你真的很卑鄙。”流锦眸光乍寒,猛的扭过脸,挣脱了欧阳亦宗温暖的手掌,愤恨的怒斥道。
“是吗?跟了本王这么久你怎么才知道?本王真是不明白,像你这样一个残花败柳,怎么会值得库尔哲光下那么大的手笔。锦儿,你知道吗?烟云十六州,是他给伺月朝的聘礼。”欧阳亦宗冷呲一声,悻悻的垂下手掌,讥诮的冷笑道。
流锦身形一颤,骤然抬手,狠狠的甩了欧阳亦宗一巴掌,而后凄然冷笑道:“那是因为他懂得爱!而你,不配!”
“大胆,竟敢对殿下出手,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索商吟小眼一瞪,大声怒斥道。心底却一直在窃喜着。
“端木流锦,别蹬鼻子上脸,来人,把这贱婢给本王拖下去!”欧阳亦宗皎目一凛,俊脸即刻涌上一层寒冰,扬声怒道。
罗列冷着脸走了进来,抓住流锦的肩膀便要把她往外拖去。
“滚开,我自己会走。”流锦睫羽微湿,复又深深的看了欧阳亦宗一眼,便骤然转身,大步向门外跑去。
太阳已经躲入了厚厚的云层,灰暗昏黄的云朵兀自舒卷飘移。天开始阴沉了起来。许是又要下雪了。
罗列带着流锦再次走进了茗王府地牢。紧紧的环抱住自己,流锦终于忍不住开始泪雨滂沱。心,刚刚麻木的几乎窒息的心脏,现在便开始一阵阵的紧缩,好痛,好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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