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却忍不住瞪了流锦一眼。他突然很讨厌眼前的女子,就是因为她,主子才会受这么多苦,隐忍了太多不为人知的痛。如果主子不曾认识她的话,早已拗定乾坤,足蹬高位了。她就是一颗灾星。
“今夜不明身份的人来劫狱,我等殊死搏斗,本王不妨,被这个恶毒的女人当胸刺了一剑,而后受伤不敌,才让那拨贼人侥幸逃脱。尔等可明白本王的意思?”欧阳亦宗面色一凛,沉声说着,向那对亲卫厉声问道。
“属下明白!”众人深知主子的意思,便一同抱拳俯首的回道。
“莫要哭了,我没事,我先回去包扎,你要小心。莫要牵挂于我。我们明日再见。”欧阳亦宗温柔的抹去流锦脸上的血迹和眼泪,微笑着安抚着。
“嗯,嗯。你要保重。”流锦哭着连连点头,紧咬着唇瓣,拼命抑制住愈加澎湃的眼泪。
罗列扶着欧阳亦宗,渐渐消失于牢房,便只剩下亲卫们救治昏迷狱卒和人犯的噪杂声。
流锦再次蜷缩于角落,喘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期盼着明天早日到来。尽管,她不久之后就要被斩首,可她就是那么盼望着时间可以过得快一点,那样,她就可以早点再见到他。
书房之内,包扎过伤口的欧阳亦宗却并未休息,他身披一件外衫,斜倚在椅上,凝眉看向罗列。
“最快的时间内,让库尔哲光知道锦儿的身世和她就要被斩首的事情。”男子攥着手中的书信,对罗列说道。
“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做。”罗列恭敬的垂首。
“还有,把这封信交给锦儿,我怕她担心。”欧阳亦宗突然扯出一丝温柔的笑容,把手中的书信递给了罗列。
“是。”罗列锁眉,默默的接过信件,向座上的男子拱了拱手,转身出了书房。
男子伸出手,抚摸上今日被女子亲吻过的脸庞,深邃的瞳眸流溢出一泓明澈的柔情。嘴角的笑容便越发的明媚。
她说,不要他们,我陪着你就好。所以,他刺伤自己,放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