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了,是因为她提到那个他最爱的女人,还是因为觉得亏欠她了呢?那么,是否他的心中,还有一分属于自己的位置呢?紧紧的裹住那件残留着他温热体温的披风,流锦微弯起眉眼,苦涩的一笑。
没过多久,狱卒客客气气的送来了几件棉衣,和半热的饭食,虽然简单,但在这凄凉的宗人府大牢,也算得上美食了。流锦知道,一定是他从中安排的。
一晃眼,透过狭窄的窗户,流锦知道又过了两日。她似乎被人遗忘到了这个脏乱的牢房。没有提审,没有问话,除了一日三餐送饭的狱卒,再也没有其他人来过。流锦心中越发的不安,却也愈加的坚定。既来之则安之,就算是死,她也要坚强面对。
是夜,天越发的冷了,流锦裹着厚厚的衣服,披着那件披风,依墙而坐。牢房里昏暗的一片,死一般的静谧,唯有四周的人犯,时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吟呻。还有那猖獗的老鼠,肆意的来回奔跑着,翻着滴溜溜的小眼,机警的探寻着四围。
外间隐约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惊得那老鼠‘哧溜’一下窜进草堆,不见了踪影。
“来,来,小弟出去沽了一壶好酒,哥几个暖暖身子。”一个男人笑道。
“奶奶的,这鬼天气,要冻死人呐。明天指不定要收多少尸呢。”一个粗犷的声音咒骂道。
“是啊,来,满上。咱们暖着身子,攒着力气,明日好干活。”几个男子嬉笑着,应和着,接着便是碗盏碰撞的声音。
几人大声的喧闹着,互相干杯豪饮。流锦蹙了蹙眉,对于这些麻木不仁的狱卒,她真的难以忍受。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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