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道。
“哦!这样说来,还真是复杂。朕有些好奇了,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竟让你们这般的说辞各异呢?”元硕帝龙目微转,颇感兴趣的说道。
“皇上,臣以为,那女子是端木荣瑞的私生女,亦是端木红绫的亲侄女,既然皇上下了株连九族的圣旨,就应该把她行正典型,以卫我朝刑法之威严。否则,恐怕世人不服啊!”李松岩直起腰干,意味深长的说道。
“李侍郎此言差矣,锦儿从开始到如今,便只是我茗王府的人,和端木荣瑞没有半分关联,又怎会在九族之列?难道她端木红绫犯下的罪孽,要让我茗王府的人来承担不成?那是否还要算上本王一份呢?”欧阳亦宗笑意渐浓,幽深无底的眸子,若有似无的看着地上的李松岩。
“臣不敢,臣只是为了维护我朝刑法的公平,公证性而已,还请太子殿下多多见谅。毕竟血浓于水,又有端木红绫的供词在此,万不能为了区区一个婢女,坏了我朝纲法才是。还望圣上三思啊!”李松岩如今骑虎难下,只得一直托词阐述着自己的观点,其实他脊背早已冷汗淋漓。他不明白,为何右相要置那女子于死地,亦不明白,为何茗王殿下会这般维护一个小婢女。
“李侍郎忠心可嘉,实乃我辈之表率矣,只不过,侍郎口中的女子,并不只是一个区区婢女,她是本王此生唯一深爱的女子,以后便会是本王的妃子,如果她被株连的话,那身为夫君的我,亦请父皇一块定罪吧!”欧阳亦宗呲笑出声,眸光掠向龙椅上缄默不语的元硕帝,撩起长袍,跪倒在地。
“这……既然宗儿这般说了,那……”
“皇上三思!老臣有事要奏!”还未待元硕帝说完,心急如焚的索商吟便突然屈膝而跪,神色沉重的拱手打断了他的话。
“索爱卿,你也要来凑热闹!爱卿有话但说无妨。”元硕帝非但没有怪罪,反而好奇的想知道,一向沉稳的索商吟为何会突然莽撞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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