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索菲鸢,本王看你是一刻都不肯消停!怎么?你在想念宗祠里的日子?”欧阳亦宗扶着流锦站定,便松开了手,踱到索菲鸢面前,居高临下的怒视着她错愕闪烁的眼神。
“悦儿,你没事吧!”男子扶起脸色苍白,喘着粗气的敷悦,冷若冰霜的俊逸脸庞,终于露出一丝祥和的柔情,那深邃若万尺潭渊的眸,满含关切之意,独独凝视着敷悦,进而忽略了所有人,包括那个汩汩流血的额头。
流锦的手紧紧的攥住药碗,死死的咬住唇瓣,努力忽略额上疼痛的同时,还在暗暗堆筑那有些松垮的心防。看,流锦,你看清楚,他和他最爱的女人,多么般配,多么甜蜜,而你!什么都不是!安安分分的做你的罪婢吧!
“咳咳……”敷悦捂住心口,闷咳了几声,无力的依偎入欧阳亦宗宽广的怀抱。
“怎么不好好吃药呢?你不吃药的话,就会很难受,咱们的宝宝也会痛的。”男子温柔出声,嘴角宠溺的笑容,生生的刺痛了面前另外两个女人的心。而那句情人间呢喃的低语,却似惊雷,震得所有人募得一抖。
“你……你们……”索菲鸢杏目一瞪,一张脸红白参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流锦不敢抬首,只是低低垂眸,微弯起眉眼,痴痴的笑着。他们,有了宝宝呢!那她是否该恭喜他们呢?缓缓垂下双手,流锦不自觉的腾出一只手,悄悄抚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曾经孕育着一个弱小的生命,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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