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锦儿就交给你了!慧儿!你就留在这儿好好照顾锦儿,今日的事情,万不能向外吐露半个字。”欧阳亦宗给了慧儿一个警告的眼神,回头对罗列道:“罗列,跟我去书房!”
“是!主子。”两人如一阵旋风,顷刻便没了踪影。
第二日,茗王府便传出茗王抱恙卧床的消息,茗王府开始闭门谢客。隔绝了一切猜测探寻的目光。
大气辉煌的坤宁宫,皇后端木红绫得意洋洋的卧在软榻之上。合眸享受着离殷的推拿。
“皇后娘娘,听说茗王病重卧床不起了。”离殷卖弄的笑道,手上却丝毫没有停歇。
“哼!想来是他体内的‘遗恨千年’开始发作了。可惜啊!倘若他早些向本宫低头,本宫也不会置他于死地,毕竟我曾经答应郁雨桑,不杀她的孩子。”
“娘娘!纵使茗王再英明睿智,也不会想到他的庆功宴上,那第一杯酒里,奴才只是下了一点泻药而已。而重新上的酒才真的下了蛊毒,呵呵!那蛊毒要得到大红东西的催化,才会植入心脾,而那夜索菲鸢好死不死的偏偏穿了一身大红宫装,省去了娘娘不少的麻烦,那索菲鸢还妄想和娘娘一较高下,真是不知死活,看来连老天都在帮我们啊!”离殷仰着奸诈的脸孔,谄媚的笑着,还在细细回想那日的情形。皇后穿了大红色的凤袍,本想适时的催化那被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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