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你这伤口还疼吗?”轻柔的拂上欧阳亦宗肩膀上那道狰狞的伤疤,流锦心疼的柔声问道,这个表面风光尊贵的男子,承受着太多的责任和痛楚,虽然如钢铁般坚强,却依然让她无尽的怜惜和牵挂。
“早就不疼了。已经三年了,那时我刚刚带兵到战场,驯日王朝兵强马壮,人数是我们的两倍,我只有奇袭制胜。还记得那次我带了一小队人马,到两军交战的地方,侦查地形,却突然遭到驯日军队的包围。我们浴血奋战,最后只剩下五人,敌人渐渐逼近,眼看我们的性命便危在旦夕。万念俱灰之下,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死,我还没有为母妃报仇,我还没有接回紫芋和我心中的那个小丫头。所以我发了疯似地向前冲去,敌人主将一剑挑破了我的肩膀,却被我斩于马下。终于撕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追风便驮着失血过多后昏迷的我,跑回了营地。那次只有我一个人回来。”欧阳亦宗深邃的瞳眸,渐渐隐晦,眸底似乎掠过道道刀光剑影,他仿佛又回到了那浴血奋战的战场。
从他低沉的讲述中,流锦便能体会出那场战争的艰苦卓绝。也唯有这个聪睿,谋略过人的男子,可以在运筹帷幄之中,扭转乾坤,决胜于千里。
“现在好了,我的刀疤和你肩上的胎记又配成一对儿了。”欧阳亦宗玩味的痞笑着,用肩膀蹭了蹭流锦,光滑细腻若凝脂般的肩膀。那一枚桃红色的胎记,像是一朵形状不太规则的桃花,绽放于佳人白皙的左肩。
“好痒啊。走开啦。”他不着边际的话,让流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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