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停在这吧!”欧阳亦宗勒住马,回头命道。
马车应声而止,车帘被挑起。三人向车外望去,便见欧阳亦宗缓缓走了过来。
“芋儿,大哥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一路保重,去了漠北后,记得替我向姨娘问声好。”
“嗯,芋儿知道了,哥,我好舍不得你哦!”欧阳紫芋刚才还阳光明媚的笑脸,这会儿又阴沉起来了。
“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回来了,也许半年几个月,也许三四月就能回。不用担心,一路上大哥都已经安排好了。”欧阳亦宗扬起嘴角,笑着安慰道。
“哦,太好了,我去草原最起码也要玩个一年半载的,到时再说吧。”欧阳紫芋坐了下去,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流锦一直默默凝视着车前的男子,嘴角的轻笑越发的清淡漠然。即便是几个月,她也不想和他分开,难道他不知道,唯有相思最磨人吗?看着眼前丰神俊朗的男子,她欲言又止,似乎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但仿佛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吟片刻,贝齿轻呷唇瓣,流锦放下了手中的帘幔。滑顺的雪缎飘然垂落,阻隔了两人相望的瞳眸,割断了那缕缕痴怨缠绵的视线,墨化了心中所有的不舍和已经开始缓缓蔓延了的思念。
落寞的正欲垂眸,那滑顺如雪的帘幔突然被人掀开,欧阳亦宗无奈带笑的视线便对上了流锦失落伤怀的瞳眸。唇角轻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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