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丫,有什么委屈你就说啊,王爷自会秉公决断,你干嘛不吭声呢?”一旁的叶魂再也忍不住出声,焦灼的提醒着流锦。
听到叶魂关切的声音,流锦不由自主的抬起头,含笑看向高大的男子,雾气氤氲的水眸便直直映入两个男人的瞳眸。她的牧声哥哥在担心她呢?轻轻眨眼,旁若无人的给了叶魂一个放心的微笑,流锦再次垂下了头,认罚认打,她都认了,她不屑也不必解释辩驳。他若相信她,她就没有辩驳的需要,他若不相信她,怎么辩解也是徒劳。
“王爷,柳儿的脸好痛啊,头也有些眩晕,看来这几天柳儿不能侍奉王爷左右了,王爷恕罪。”柳儿瘫软在地,有气无力的说着,便再次痛哭起来。
“柳儿莫哭,放心吧!本王自会为你做主,来,快起来吧!这几日你就不用伺候了,等会我让余伯安排两个丫头照顾你,你就好生休养就是。”欧阳亦宗缓缓走到柳儿身边,关切的把梨花带雨的她扶了起来,怜惜的把她抱进怀里,心痛的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轻声软语的含笑安慰着。
“谢谢王爷,柳儿谢谢王爷的痛惜。”柳儿娇羞的依在欧阳亦宗的怀中,一如那个伤人的晚上。
流锦心中一阵激烈的抽痛,缓缓过后竟慢慢平静了下来,默默伸出紧攥竹篮的手,覆在心口,隔着衣襟抚摸着胸前的血色玉佩,就好像抚摸着娘亲温暖的脸庞一样。所有的委屈伤痛悲怨愤恨,都随着渐渐平稳的呼吸,和慢慢清明的眼眸,一点一点的消退。看,欧阳亦宗,即便当着我的面,如此呵护宠爱着另一个女人,我的心也不再痛了,我成功了吗?成功的把你排除在心门之外了是吗?
“流锦,既然你无话可说,便就是默认了今日的罪行,本王看在公主的份儿上就给你留几分薄面,从今日起,你就去柴房劈三天的柴,也算本王小惩大诫。好柳儿,你可满意?”
欧阳亦宗冷冷的对流锦宣判,转向柳儿的脸却在瞬间换上皎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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