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语。
娉婷身子微微颤着,半响,一个点头:“他想让我嫁给齐国七皇子,为他和六皇子通风报信,穿针引线。”
“云歌!”连翘一惊:“他既让你与六皇子穿针,为何不安排你嫁与六皇子,而偏偏是七皇子?”
娉婷眉眼不抬,沉声一语:“七皇子几年来闭门不出,齐国有传闻,他行将就木,时日无过,他的心思不过是让我安插进齐国皇室,暗中防范于齐轩帝而已。”
连翘僵直在那处,耳旁在无其他声响,一遍一遍,反复回响的,只她那句。‘行将就木,时日无过’。
当年那个总是嫂嫂长,嫂嫂短的玩闹少年,那在戚云伐都不相信与她,而他却是未曾质疑的神情。那与她一样,爱穿白衣的身影。
他为何会行将就木,他怎么时日无多。
“七皇子传闻,你从何听来。”连翘一声急问。
娉婷被这声急问问得一愣,片刻寻思侧头一问:“你在齐京待过三月,该是认识七皇子的吧。”
连翘轻一点头,眼里,尽是焦急。
“消息是六皇子给的,确不确切,我倒是不清楚。”娉婷低声一句。
连翘眉宇间,一片担忧。荣天麟轻步上前,双手握住她肩头,轻声说道:“我也得了消息,齐国七皇子病危,齐轩帝,特地送了加急国书来上京,求神医门神医,前往齐京,救治。”
连翘双目失了一片神色,盯着荣天麟久久不动。
七年而已,究竟发生了何事,当年那个意气风发,一身风流的少年为何会病危,为何会时日无多。
“连翘。”荣天麟心里多了一丝复杂,轻揽在她肩头。一声轻唤。
掌下是轻颤的身子,一派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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