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暗含一丝欣喜。
“今日重提旧事,我也是希望你能放下心中仇恨,不要记恨于益弟,毕竟,他也是你亲身父亲,骨肉血亲,那里有血海深仇。”连显一句梗咽:“我也不求你们能冰释前嫌,只是希望能替他照顾你,也希望你,莫要心生记恨,闹得自己此生不快。”
“只怕……。”连翘脸色不明,侧望一眼,却是未将话说完。
“我们都已年惑古稀,半只脚踏进了棺材,又哪里有来得了那么多记恨。”连显瞧着她神色,自是明白其中之意:“当年送你去了齐京,益弟曾与我说过一句‘欠她们的,我来生偿还便是,只是此生定不能再辜负香融一丝一毫。’他早已知晓对你们母女亏欠,只是他心中痴情太深……。”
话未完,连翘一声轻笑:“来生,他的来生再何处,我可不知。”
她心里委实复杂,对连益这父亲有恨,有怨,却也为着他对香融数十年如一的深情而动容。一切缘由,也不过一个情字。
半响,连翘轻声一问:“十三年前之事,你可知晓?”
“十三年前?”连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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