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后背一推,这些,都还能有转机。只要他们无凭无据,他又是以皇叔之尊,朝堂中,也隐藏了不少根基。可如今,他已下令,将那女人送会淮安。一个易容而去的益阳,到了淮安会有怎样动作,他不用想也知道。那便是。
证据!
他锦南王叛国通敌的证据。他与淮安郡勾结密谋的证据。还有二十年前,曲水案,古今,临渊之战的证据。
这些,才是能将他置之死地的东西。
荣天麟含笑,将身上披风一抽,那本是半抱在怀里的孩童身影,显了出来。
只是那处,那里有孩童,分明就是一支草靶子,扎成了个人形,其下捆绑了一条长裤,一双布鞋。
连这也是假的!
庞管家心里抽搐,实在是猜不出,这瑞祥王为何就有那么多的小把戏。而偏偏,就是这些小把戏将他们一个个精明之人都给耍得团团转。
众人还没惊异完,只听得一阵骨骼‘噼里啪啦’乱响,眼前本是窈窕身形的瑞祥王,就在众人面前,寸寸拔高,不肖片刻,竟是成了一道伟岸身影。除了那张姣好面容,那处不是一个风流少年郎。
锦南王强忍着心中一口气,听到如今,看到如今,再忍不住,又是一口血雾喷出。洒了身前人半身。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庞管家颤着手半扶这锦南王如泥的身子,也是一脸死灰。
“所有人都给我听着。”荣天麟脸上转身一声高喝,脸上,再无半点笑容:“我神医门出的药丸,可不是糖丸子。‘七伤八寒’不是什么霸道的药,最多,就是让人生不如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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