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荣天麟,此刻,脸上一片湿意。
连翘半跪起身,将那轻颤的身子揽住,一声闷响从她怀里飘出。
“我怕你受累,受苦,受煎熬,一路赶去齐国,瞧见的,便是你与齐国的七皇子,很是融洽。从你眼里,笑你,我瞧见的是你不曾有过的情意,那个我未见过的三皇子,已经将你的新融化,已经将你俘虏。我那时才察觉,我信誓旦旦以为不用出口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口,不能出口。”
再添两行清泪,连翘望着月色,眼前一片朦胧,尽是水雾。
“得知了你有身孕,看着你用血养花,看着你为了他劳心劳力,我伤心、我忧心、却也担心。麦冬是死性子,苍耳小聪明虽多,却是不会顾全大局。菖蒲顾全大局,却纵使畏首畏尾。龙骨心直口快,却是最不爱管事,龙葵龙齿虽然机灵,却是一副贪玩心性。让他们跟着你,我不放心。若是出了纰漏,你该如何,受了伤,你该如何,被人算计了,你又该如何。”
双臂揽在连翘腰间,那般用力:“我不愿见到你为他而笑的脸,可我更是不愿见到你受伤、受累、受冤枉。我宁愿日日煎熬,也不愿你在我没瞧见的地方受了委屈。”
“所以,你便守着我,护着我,直到他从齐国回来,直到我火烧霓裳院,直到我写下休书,扔下银票,你才出现,是吗?”连翘缠着身子,一句轻问。
当年不知,可这七年过去,她有怎会还不知晓。那的一腔情意,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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