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太多。”
“也多亏了这七年,我才知晓,以往二十余年,我算是白活了。”驸马摇头一阵无奈笑意:“军中几年,我无时无刻,不感激与你。”
驸马含笑一顿,连翘却是一愣:“感激?我怂恿了公主送你来此,你能不暗地里诅我咒我,我便是谢天谢地了。”
“我是真的感激。”驸马一叹:“上京之中,权贵之家,想的都是如何夺权,如何赢利,如何做墙头的草,探风倒向。少年公子不是靡靡而生,便是附庸风雅。为国为民挂在嘴边的又有几人知晓人间真正疾苦。我感激你,让我明白,我生来权势,究竟有何用途,也让我明白,人生大意。”驸马双眼一转,望向远处碧空。
“权贵一生又如何。像我父亲,位极人臣,一人之心千万人之心也,可是,终日里防人如防贼。人活一世,又何必如此。为名者,死后不过一捧枯骨,为权者,不是害人就是人害,纵是不得善终。为财者,死后一口棺材,一身寿衣,那万贯家财,分文都带不走。”
连翘瞧着与印象中判若两人的驸马,被他这一席话,说得也是心里一荡。
“六年军营,生死看得太多,我才算是明白。“驸马回头一笑,眼里多了一丝光亮:“我不为名,不为权,不为财,只为了力所能及,救人水火。”
“这便是你的大意?”连翘一笑。
驸马点头。两人相视一笑。
“我每每与芸冉说到此,她总是不屑。”驸马执着碗筷一脸无奈。
“公主如今怎样?她可有按着我的方子调理?“连翘笑问一句。
驸马脸色笑意一收,将头一摇,一声叹息。
连翘心里一促。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急急一句询问:“公主出了何事?”
驸马再是一声叹息,抬眼间,眼里尽是苦闷:“她如今有孕在身,脾气大得不得了,府里天天都被她搅得热闹非凡。”
连翘一愣之下,见着驸马一张苦脸,眼里却是一丝欢喜。
“公主已经有孕?那你为何不留在她身边,女子有孕在身,最忌忧思,你这般可是大大的不对。”连翘含笑一句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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