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一声抽搐却是说不出话来。
“啊!。”又是一声惊呼,连翘侧眼一瞧,一声提醒:“你最好闭嘴,要是学着锦南王将要吸入,我可是不会救你的。”
外间听见响动,几道身影急急奔来。
“王爷!”
“殿下!”几声惊呼响在石门之处。
“都给我站住!”连翘大喝一声,侧眼却是盯在锦南王任在抽搐的身子。
“我要的不多,就是让我儿子回到我身边。”连翘蹲在锦南王身侧,脸上湿意未曾干过。一声透着凉意的轻笑响起,连翘手指划过先前那张薄纸:“他从小在大漠长大,会写的汉字不多,你将他的字学得惟妙惟肖,却是未曾留意过,那信上一个‘康’字恰恰是他不会的。”
颗颗玉珠落下,连翘颤着身子,嗓音里带着一丝干咽:“我儿子究竟在何处,他究竟怎么了?”
在那条船上,他一笔一划跟着她学这写字,他说,他要先学会写她们的名字,他还说,到了上京,他要跟着骨头叔叔学做好吃的给她尝尝,他要跟着牙齿叔叔学轻功,跟着龙葵小姨学经商学算账,他要跟着爷爷学医术,将来让他照顾她。他还说,他没有尝过牛肉羹,没有见过她最爱的薄荷,也还没有种过药材,采过药草。
那从来就很乖巧的孩子,那一双软软柔柔的小手,那一声甜甜腻腻的‘娘亲’……
十日来,她无时无刻不想着他,念着他。时时想起,昏迷前那一刻,她一颗心,就如刀割。他与她一样,不会袅水,那般湍急的水道,他又该如何自保。她答应过他,会一直一直陪在他身边,可是如今,她在此,他却在何处?
‘王爷!“一旁一声惊呼,连翘一双泪眼,扫去,正是‘回了淮安’的庞管家与刀疤脸两人。
纵使想过千遍万遍,可当事实摆在眼前,她却任是,呼吸一窒,一颗心,瞬间坠如冰窖。
那轻颤的白衣身影,那声声哭诉,响在密室之内,显得一丝阴冷。可是,此时此刻,却是无人敢上前阻扰。先生踏到连翘身后,伸手半楼在她肩头,连翘就势一倒,低泣成了哭嚎,声嘶力竭般,听得人心碎。
锦南王强撑起身子,往后寸寸挪动,退到墙根,暗使了眼色,让几人上前帮忙,连翘却是突然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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