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问:“你说什么?你们查探到了些什么?”
“我,我们。”绿意稳了稳心神,挣脱臂上铁掌束缚,从怀里抽出两小卷纸卷。
荣天麟一把抢过,展开细看。
绿意轻声解释:“昨日,在靠近荣国一处水道发现了一只船骸,这段时日未曾有过水讯,而且,我们从船底发现了被人钻凿的痕迹,该是有人破坏了船只所致。我们顺着水道往着上游找去,未果。大人吩咐四面搜索,却是让人无意中发现了一行可疑行迹。暗探之下,正是淮安郡的益阳公主。”
“益阳公主?她为何会来此处?”荣天麟眉头紧皱,一句嘀咕,半响,将头一抬,沉声一问:“可知他们一行去往何处?”
绿意将头一点:“是临渊与荣国交界一处废弃的寺庙,公主入内,我们再晚间受了半日,却是未见到她出来。”
荣天麟手上一紧,掌中两卷纸卷被捏得皱皱巴巴,沉声一问:“你说那船别人毁坏过,可知是谁?”
绿意一个摇头:“如今临渊人烟罕至,四处又是多水,能查探到的消息并不多,可看那手法,像是临渊人,也只有他们,才能又如此能耐在船行中,将船凿洞。”
“临渊人?”荣天麟皱眉更深,思索片刻,却是突然一问:“此处齐国将领是何人。”
绿意一愣,转瞬却也是明白过来。临渊投靠齐国,三年来,临渊已成了死国,除了兵士,却是很难碰上一个半个寻常百姓。此时能在临渊找到临渊的人,除了齐国军营,不做他想。
“此处将领是……。”绿意附耳一句轻语。
荣天麟一愣,呼吸间却又是一笑:“若是他,倒是有可能。”
“你去试试,联系上他。”荣天麟侧身一句吩咐:“若是他知晓,凿船的,定是他,若是他还不知,看在以往情分,他也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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