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小丫头将东西放在纸上,转身就走,瞧也不敢往这处瞧来。
连翘看在眼里,心里更是觉得奇怪。
莫非,这小丫头,是在怕这先生?
手上一松,那人睁开双眼,盯在连翘脸上,神色莫名。
连翘知道他们并未见过,但那双眼,似曾相似,使得她心里,更是怪异。
“先生,可是认识我?”连翘轻咳一声,询问出口。
野人般的身子一动,却是一个转身,朝着石桌走去。
又讨了没趣,连翘只得耸耸肩,无可奈何。
骨瘦的手,展开宣纸,提笔点墨,行云流水的身姿,就像是位儒雅的雅士,站在那处,提诗或者作画,很是一副闲云野鹤的风景。当然,这是要忽略他一生纠结毛发和瞧不清颜色的一身褴褛。
笔停手收,那人一提,两只宣纸握住,又回了chuang前。
连翘接过手上宣纸一看,竟是一张药方。眼里更是惊讶。
连翘还未收眼,那支手,又是伸了过来,将连翘手上宣纸一换,其下一张,其上短短一句。
“身弱不足,小心将养,莫急莫气,自会痊愈。”
连翘心里微暖,将头一点。这是他一片关怀,就如当初在太始山,爹爹和师祖一般。
“我也学医,知道自己身子,先生请放心。”连翘轻声一语,心里突然略过一个心思,一惊,盯着眼前人,请问一问:“先生,莫非不能言语?”
话落,那人身子一僵,半响才是一个点头。
连翘心里颇有些愧疚,当着他的面提起这事,实在是有欠考虑。
正待开口安慰,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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