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那有气无力的嗓音,扔是盯着窗外那处:“我的心里又何尝好受,我说了那么多,为的不过是听她一句实话,可她到头来却仍是不肯讲明。”
“主子。老奴识人这么多年,皇子妃她并不像是艰险之人,反而是今日来的那位连小姐该是阴险算计之人。”
戚云伐轻声一叹:“她当年单纯无比,没曾想,这么多年过去,竟会成如此摸样。”
闻言,李管家面上一笑:“主子,皇子妃她是个刚毅女子,你在府门说出那样的话来,只怕是会弄巧成拙的。”
戚云伐一愣,却是半响没有开口。
李管家不语,心里却是一声轻叹。当年皇后之事,他心里的那处伤,至今还未痊愈。
戚云伐皱眉沉思,耳边仍是那似有似无的笛声,一如宫宴那晚,那么飘渺在耳。
“主子,这曲子,皇子妃已经吹了一个时辰。”李管家一声提醒:“皇子妃近日来身子不好,你还是去瞧瞧吧。”
“她身子不好?”戚云伐一惊。
“是,皇子妃近日来脸色不好,瞧着像是病了,老奴偷偷向玄先生打听过,先生说并无大概,但是老奴瞧得清,先生说及此事时分明也很担心。”
戚云伐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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