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信,大可微服私访,去齐京寻个大夫问问那伤药。”连翘向着芸冉轻一点头。
芸冉身子发颤,立在桌边。红唇被一口银牙狠狠咬住,露出一丝殷红。
雅间里,安静异常。连翘执杯饮茶,偶尔捻起一两块糕点送进嘴里,丝毫不去看仍是站着的芸冉。
半响,芸冉才又是开口。
“纵使真如此,母后也不过是为了整治你,才出此下策。”芸冉凤眼里尽是闪烁:“我也没理由,就为了这个,去陷害母后。”
“陷害?”连翘一声冷哼:“扳倒皇后,我不过是想还天下含冤之人,一身清白,将分离的母子得以团聚,让失散的兄弟得以聚首,更是让那些含恨九泉而去的人,能消去一身怨气,早日投胎转世,这,如何便是陷害。”
“哼。“芸冉也是一声轻哼:“空口无凭,有误证据,我看你就是想用这冠冕堂皇的理由去陷害母后。”
“公主,我真为你你这二十余年,口口声声叫皇后为母后而不值得。”
“你,你放肆。”芸冉一声急喝,显然是气极。
“难道我说得不对?”连翘眉眼不抬继续说着:“肖贵妃离世之时,公主该是有些记忆,难道公主觉得,一个如日中天,被父皇宠爱有加的贵妃,会独自一人,冬夜里游览荷花池?而且还是在怀有八个月身孕之时。更何况,公主莫不是不知道,贵妃出身临渊,是会袅水的。”
“你为何如此说。”芸冉一个着急,就踏到连翘面前,手上一抓,就要去扯连翘衣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连翘轻拍芸冉抓在衣领上的手。芸冉虽心计不深,却是皇家里难得的至孝之人。连翘之所以费心,偷偷调查当年肖贵妃之事,为的便是以此说服芸冉。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让她查到了蛛丝马迹,如今虽还未有确切消息,却可以肯定,是皇后脱不了干系。
“公主。”连翘轻声一叹:“我查证到的消息,是当年肖贵妃,得了父皇口谕,前去荷花池,可是那晚父皇通夜都在御书房批阅奏章,且未曾传过一句口谕。”
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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