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盏,才缓缓开口,轻吐一句:“我想与公主商量的便是,扳倒皇后!”
“母后!”芸冉一声惊呼,脸上变了神色。
半响,才又是一声低笑:“皇子妃是说笑吧,扳倒母后,还要与我商量?”
连翘仍旧噙着笑,不语。芸冉又是一喝:“母后与我情同亲身母女,皇子妃的话不觉得太过好笑了吗?”
“亲身母女?”连翘嘴角一丝不同寻常的笑,一句轻喝:“既为亲身母女,她会不知驸马在你心里犹如泰山?她会为了陷害与我,而伙同六皇子将驸马往我身上推?亦或是说,她会指示御医将驸马的伤势隐瞒与你,开的一帖伤药,用的全是最寒最不易愈合的药材?”
芸冉被连翘突如其来的话喝得一愣,半响说不出话来。
“怎,怎么可能。”芸冉颤着嘴一句低语:“你,一定是你想挑拨我与母后,所以故意这么诋毁母后的。”
“不可能?“连翘一句讥笑:“公主既然不信,我便问你两个问题。皇后是如何和公主商量让驸马借机找我的?驸马手伤,是否是在御医整治之后,时时都会觉得入寒冰入骨?”
芸冉手上一个哆嗦。连翘那两句问话,如刀刃般直戳到她心里,本是懵懵懂懂,经连翘如此一说,就如拨开云层初见的月色一般。
芸冉沉思不语,连翘也不着急,又往自己杯里斟满一杯,举到唇边,细细品尝。
手上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几经反复。半响,芸冉突然将头一抬,紧紧盯着连翘,一脸神色,很是复杂。
连翘含笑盯着芸冉神色不断变化,且是听不到她开口,一笑:“公主,是不是好奇我为何会问如此两个问题?”
芸冉未有动作,脸上神色再是一变,已是无言得回答了连翘所问。
“我不怕老实告诉公主,父皇寿宴当晚,我与云伐无意中撞破了四皇子妃与六皇子私会,也是从中知晓了他们两人想从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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