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手上接过酒杯,并未喝下。笑问一声:“不知姐夫今夜,唤了我前来,是有何等要事?”
“要事称不上,只是在下一些私事罢了?”驸马提壶又为自己满上。
“私事?”连翘一声惊疑:“不知姐夫这所谓私事,究竟为何?”
“我唤皇子妃一声彩珊可行?”驸马一笑,却并不答话。
“芸冉公主是云伐亲姐。”连翘心里不屑,脸上笑意却无一丝破债:“姐夫唤我一声弟妹,较为妥当。”
“还是弟妹考虑得周到。”驸马向着连翘举杯:“是我失礼了,自罚三杯。”
连翘笑望着面前人,志在必得的一脸笑意,美目微眯,藏着不为人知的算计。
“先干为尽。”驸马朗声一笑,一仰头,杯底朝天,将一杯子美酒一口灌下,杯置桌前,提壶又满上一杯,如此重复,当真是自喝了三杯。
瞧着连翘只笑不语,驸马是花丛老手,自然是知道自己该如何应付眼前这朵带着刺的娇艳花朵。
“弟妹。”驸马轻声一唤,先前爽朗的神色已不复存在,一声叹息,响起,那张正气的脸上,竟是有了一丝愁思。
“姐夫为何如此神情?”连翘虽是心知肚明,却也很是配合,驸马愁思一现,连翘立马一脸担忧。
“弟妹有所不知。”驸马再是一声叹息:“只怕你在三弟府里也听说了,我坠马受伤,赶回齐京,不过是为了让这手不至于废了。”
“是。我确实听闻过。”连翘也是一答,而又又是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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