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累,也是强打起精神,手上握住连翘微凉的小手:“你等我,去屋里等着就是,做什么得要来外面,齐国不比荣国,就算是夏日,夜里也凉,你知道自个儿身子,却总是不好好爱惜。”
连翘脸上暖暖一笑,一声讨好:“有爹爹在,我担心这些做什么。”
“你啊……。”玄先生无奈一笑。手拉起连翘往屋子走去。
“我就知道你会一早就等在这儿。”玄先生一面说道,一面将连翘临到屋子里一方小木桌前:“云帝中的‘九死一生’怕是让你心里不好受吧。
连翘一个点头。
云帝的毒由来已久,她知,再因着下午皇后一事,她的心里早就平静不下来,夜间,玄先生跟着戚云歌去了皇宫,连翘虽是睡下了却也一直惦记着。所以,才会卯时刚过,便来了院子里等着。
两人坐下,玄先生皱眉一瞧连翘,才开口:“那毒,有些麻烦。”
连翘如何不知那毒麻烦,玄先生如此一说,也是她早猜测到的。
“我细瞧了那毒,今晚先将毒先解了一些,却没有办法将它都给解了。”玄先生向着连翘说道:“那毒在云帝体内,已经藏了数年,早已将他的身子侵蚀了大半,若是用药过猛,毒解不了不说,反倒会有性命之忧。”
“这些,我先前也有想过。”连翘也是轻声一说:“当日我正是想好会如此,所以才只用了缓解之法,未曾解毒。”
“还有一事。”玄先生突然一声提醒,言语里有些担忧。
连翘侧头瞧了一眼,便从玄先生一脸神色中猜测出了个大概。
“是云帝的身子已经不乐观了吧。”连翘一声轻问。
玄先生,脸上沉重,一个点头:“云帝的身子已经如空壳般不堪,解毒至少得解三次,且,是每月一次,否则,纵使我将云帝身上的‘九死一生’给解了,他也活不过耳顺之年(六十岁)。你用‘雪上一枝蒿’制的那些药丸,也不过只能止痛阵痛罢了。”
连翘瞧着那双紧盯着她的双眼,淡淡一笑,却是莫名其妙得道出一句:“爹爹,我知道分寸。”
玄先生眉头紧皱,一个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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