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传来:“别慌,先说正事。”
戚云伐身子稍顿,连翘被他这一停,弄得一个不稳,险些跌下树去。戚云伐脸上满是歉意,将连翘锁在怀里,靠着树干站好。
“好。”男子声音再起,只是嗓音里多了些许沙哑:“你先前不是去找过那敏睿皇妃吗?说说看。”
树上两人听得一惊。瞎猫撞上死耗子也没这么巧的吧,听壁角竟然会听到自己身上。还有,那人说她来中熬过她,连翘先前确实是觉得那女子嗓音耳熟,却实在想不出是在那里听过。“从今日父皇寿宴,你便能瞧出,那位皇妃绝不一般。”
“有这般心性的人,不好对付。”男子说道:“所以,她该是我们目前,最该搬走的那块石头。”
腰上传来一股大力,戚云伐手臂一紧,将连翘抱得更紧。瞧着那眼里愤然,她如何不知,他是在担忧她的安危。手覆在腰间那双大手之上,温馨蜜意,安慰的话不用出口,便都能明白。
“还真是该感谢父皇将寿宴交给她来筹办。”女子一声笑语:“若非如此,我们还不知道,这荣国来的皇子妃会有这能耐。”
男子轻笑,却不语。
“那你打算如何?”女子又是询问。
“今日在宫中,芸冉撞见了她和驸马一道。”男子一声笑语,那话里,却尽是算计。
“她和驸马?”女子惊呼:“还被芸冉撞见?”
“这不是正和了我们的意吗?”男子笑问。
“这道是剩下我们不少麻烦。不过先前宫里有传闻说的确实他与戚云歌,你看……”女子又是一问。
“戚云歌不成气候,驸马却是‘名声在外’。”
“先前有传闻说她不受宠,到如今还未和戚云伐圆房。”女子一顿:“驸马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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