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第一声称呼,不是爹爹,不是父亲,而是,相爷!何其,讽刺。
“连相,莫急,莫急。”田光禄凑到前来,连翘盯着那一脸的笑意。嘴角一勾,轻声一唤:“田大人。”
田光禄一个转头,看着连翘,却不经意间打了个冷战:“小姐请讲。”
连翘踏着步子,绕着田光禄身边转了半圈,“田大人,莫不是想拿我怎样?”
“不敢,不敢。”田光禄一声讪笑,手上将圣旨一收,一手握着,几步踏到连翘身侧,低头当着这一屋子跪着的人,在连翘耳旁轻语了一句。
田光禄一句说完,又几步退开。却见连翘一脸愤然,怒瞪着他手上圣旨,一字一度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威胁我?”
从先前见到田光禄,连翘就在猜测,他能见着她仍旧一脸笑意,那便是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那田光禄在她身边说得不多,只三个字。‘养生堂’。
“不敢,不敢。”
连翘看着田光禄一声冷笑:“田大人,既然你知道,那也该是知道,这,威胁不了我。”
“是,是。所以下官也不敢威胁。”田光禄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向着怀里一淘,手一摊开,现出里面两样玉器。“下官只是提醒,提醒。”
那两样玉器,一个,是通体碧玉拇指大小的玉戒,戒上一个奇怪纹路的图案刻着。另一个,是一块染血碧玉佩,双鱼形状,鱼嘴很大,含着一颗黄豆大小的珍珠,样式却只有一半,显然是一对对玉里的其中一支。
东西一现,连翘一双眼里便透出寒意。
“连彩珊接旨。”字字从牙缝挤出,连翘一手抓过圣旨,手上用力,恨不得那布是纸,就这样将它抓破。
粉色衣摆一甩,连翘踏着步子,转身,离去。堂内堂外仍旧跪着一地的人,望着那身影出了大堂,出了连府,出了视线。
身影不见,为首的连显连益来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各自的眼中看见了一份探究两份诧异三份深虑。
给读者的话:
又晚了~又晚了。某果举着盾牌飘过,继续去码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