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惊呼,老和尚楞了,那小师父楞了,连翘五人也楞了。
“厄……”老和尚手抚着胡须,最先镇定下来,换成一脸淡定的笑意,一字一句的说:“老衲是白马寺的主持济亮,不是寒山寺的广寒,众位施主认错人了。”
“嗯?”那小师父还愣得没有回神,连翘五人却是一脸不信,这白眉、这长胡、这仙风道骨裹在土黄色僧衣里翩翩欲飞的身型,哦,还有那眉间一颗很是正圆的‘美人痣’,不是广寒寺那凡心不尽童心不泯的老和尚是谁。
“老衲与广寒出家前,是兄弟。”老和尚一张脸笑的就像贴了一排银丝的菊花,仍然淡定得抚着那排银丝。
“怎么可能。”龙齿最先呼出来:“我和我哥也是兄弟,也没见过有这么像过。”
“特别是那颗红痣。”苍耳也抱着手臂,一脸深究:“这端正得都一模一样了。”
“无怪。”银丝菊花又是淡定笑着:“老衲与广寒,是双胞兄弟。”
“那我和龙葵,还是双胞的呢”
“对,双胞姐弟。”龙葵一旁点头。
“就比我先爬出来那么一杯茶的时间,凭什么让我你姐。”龙齿瞬间化为暴怒的小兽,看着不咬人,就是老嚷嚷。
“有本事,你也先爬出来啊。”龙葵多日来装大家闺秀而渐渐消停得本色被这一挑拨,回归正位。
“好男不跟女斗。”小兽一扬头颅,学着某人一脸得意:“大爷不跟你这小女子一般见识。”
“就是一刚脱了开裆裤的黄毛小子,你穿开裆裤的时候我还见过呢。”
“你啥时候尿床我还知道呢。”
“咳!”连翘一清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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