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得到……”,霍汐将手中的香烟捻灭,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他的心中勾勒了计划,既然网已经织好,索性谁也别跑。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你欠我个人情。过几天我就去北京,到时候,好酒好菜,给兄弟招呼着……”,唐霁的性格爽快直率,对于朋友的请求,从不推诿扭捏,所以黑白两路,三教九流,人脉极广。
“你要来北京了?家里事情,彻底放下了?”,唐霁家族庞大,内部派系众多,所以尽管买卖做得响亮,可亲戚之间为了一己私利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着实让人寒透了心。所以霍汐也明白,以唐霁根洒脱不羁的个性,绝对不屑参与这种混乱的争斗,索性凭着胆识头脑自己创业,虽比不得本家富甲一方,可好歹也图个心平静气。
“是啊,放弃了继承权,算是净身出户了,这样也好,没人再拿什么嫡子长孙的破事儿来要挟我了。我要去首都了,以后,还承蒙您霍总多照顾……”,提及家事,唐霁意兴阑珊,他之所以游戏人生,恰恰是因为看尽了世间冷暖。
和唐霁结束了天南海北的闲扯,已近凌晨,才挂断的电话却又不合时宜的响起,这次的号码更加诡异,数字莫名其妙的排列组合,叫人心生疑惑。
“儿子,恭喜你啊,继承了我的衣钵;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艳福不浅啊……”,宁国庆高亢洪亮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看来他心情不错,伴着呼呼的风声,努力拿霍汐挤兑和打趣。
“你要是闲的没事就早点睡觉,别来烦我,挂了……”,霍汐面无表情,他对人生产生了一种极度的无力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周遭会充斥着这么多丧心病狂的人。
“我在澳洲阳光明媚,今天开游艇出去海钓,当然清闲自在。本来我还担心你太嫩,对付不了复杂的局面,但目前来看,你活得也挺潇洒啊,还有闲工夫出去胡搞……”,宁国庆气定神闲的奚落着霍汐,他处事作风向来强硬,真正藏在心底的关切,永远都说不出口。
“公司的局面没什么搞不定的,还好,一切照计划进行。我搞不定的是女人啊……”,霍汐自嘲的叹口气,他偏头抬眼望,看楼上宁凝的房间还在亮着灯,可偏偏就是踏不出半步去解释劝慰,怕惹她伤心动气,把局面弄得更复杂难堪。
“搞不定就别搞,活该一辈子打光棍。我问你,这件事,你打算如何处理,弄成丑闻的话,对企业就会有影响,你知道吗?还是要我背后运作,替你摆平?嗯?”,宁国庆压低声音,郑重了语调,试探着霍汐的想法,他人虽远在澳洲,可对国内情势却半点都没有放松的意思,眼线心腹遍布各处。
“我才不想和你一样打光棍……”,霍汐冷笑着讥讽了宁国庆,在窗边坐下来,“我倒是认为,根本就没有强压的必要,小小花边新闻,对企业来说,也就形同于适度曝光,没有太大影响大唐凤凰女。至于蓝静莹,就是个跳梁小丑,她现在想炒作,拿脸面搏上位,炒作新书,和宁宏董事闹绯闻抬身价,以后能傍上个富商富二代,也算值了,下酒小菜而已,不足挂齿。我其实倒是想玩一下,这件事背后,必定有大庄家在操纵,就不如放长线钓大鱼,让暗处的鬼,自己走出来的好……”,对于霍汐来说,蓝静莹的小伎俩和把戏并不值得理会,她酸文假醋、故弄玄虚的背后,无非是想捞点小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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