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安而来的尚书令谢躬却越发觉得不安起来。
毕竟,他此番前来河北,虽然是打着襄助刘秀攻击邯郸的名号,但真实目的却是为了辖制刘秀,让他不能在河北做大,威胁长安更始政权。
可是如今,刘秀势力已成,再也不是他能钳制的住的。
不知道长安那头听闻了这等消息,会有什么后手。
谢躬轻叹一声,有些聊赖的方向了酒杯。
上首的刘秀见状,立刻满怀关切的问道:“尚书令可是有什么困难,不妨直言。”
谢躬是心中有事方才坐立不安。只是他的心事断然不能同刘秀开口,只得勉强勾了勾嘴角,随意敷衍道:“下官奉更始帝之命襄助大司马平定河北,如今邯郸已破。大司马麾下兵马充足,粮草丰富。我长安兵马经此一役,却损失颇多,只怕谢某回去难以复命。”
刘秀闻言,眨了眨眼睛,不动声色地说道:“哦,那尚书令有何高见?”
话已至此,谢躬只得起身说道:“谢某以为,长安汉军也该补充兵力才是。”
话未说完,不由得心中一动。觉得将刘秀麾下兵马拉拢过来也不失为上策。左右长安更始帝占着大义名声,又是刘秀的主上。谢躬不信刘秀还敢反对。
果然,刘秀听闻谢躬此言,虽然心中不愿,但面上却宽颜笑道:“尚书令所言甚是。倒是刘某考虑不周了。只是吏卒配属,全凭心愿,刘某虽然舔为大司马一职,但也不会胁迫吏卒作何决定。还请尚书令见谅。”
言外之意,人家兵卒就是冲着我来的,我也不好强行把人家撵走吧!
谢躬闻言,勾了勾嘴角,信誓旦旦的抱拳说道:“大司马放心,谢某并不会强人所难。只要大司马同意让谢某征兵便是。”
话说到这里,刘秀又岂会不同意。立刻拱手笑道:“尚书令但请自便,若有何吩咐也尽管遣人告知刘某。刘某定然全力配合。”
谢躬听到刘秀这么说,也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于是大家又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热闹起来。
酒宴正酣,真定王刘扬突然醉醺醺的扬声说道:“我说萧家小子,你是不是该娶我们家圣通了?”
一句话未尽,众人轰然起哄,立刻拉着萧哲灌酒笑道:“要做新郎官了,定要多喝两杯才是。”
萧哲猝不及防被邓禹灌了一口酒,呛得连连咳嗽。连忙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酒渍开口朗笑道:“这是自然,邓将军也不用着急。”
说着,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碗酒,起身敬道:“不日便是我的大好日子,萧某心中喜不自胜,先敬一杯酒水聊表心意。”
言毕,将碗中酒水一饮而尽。
众人见状,少不得陪了一杯杯的酒水。
刘秀见状,越发高兴,立刻吩咐歌舞齐备,霎时间钟磬敲响,鼓乐悠然。众位将士一同饮酒作乐,气氛越发和睦。
言笑晏晏之间,陡然听到外面传来阵阵吵嚷之声,刘秀微微皱眉,朗声问道:“外面是何人在吵闹?”
话音未落,刺奸将军祭遵不顾将士的阻拦强行走了进来,不但面色铁青,还浑身洋溢着令人十分不舒服的凛然杀气人生输家全文阅读。刘秀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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