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半月之后,玉清池一案终于完结。
工部被大长公主下令彻查,供职官员十之□都身陷入狱牢或是革了职。而萧氏历年来一直控制着工部,此次算是折损了大半人员。朝堂之上一时森严肃然,表面上风平浪静,私底下,众人对裴揽光的怒怨却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度。
宁邺侯府。
宁祜南正椅在椅子扶手上,一手端着茶盏,吹了吹上头的浮沫。“萧淮呢?”
“回侯爷,正从藏华园往这处赶呢。”说话之人生得细眉细目,皮肤白净,而这口气却像是拈酸带醋,有意在提醒着什么。“方才玉风过去的时候,夫人连门都没让玉风进。”
宁祜南眸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这么点本事,本侯也就没有必要赏你这一口饭。”
叫做玉风的男子脸上一阵红,“奴才才不止这点本事。”说后,他敛了敛神色,端正起来,倒……倒是和萧淮有三分神似。但再仔细去看,又觉得不像,这人带着股妖气,虽然是男子却是女气外露。
茶盏被放下时候轻轻的磕碰到桌面上,叫这个“玉风”的人悚然一惊,立即露出了怯意来打量宁祜南的神色。
但宁祜南的确是没有的责罚或是发怒的迹象,他将袖中的一罐药瓶给了那人,开口道:“给藏华园送过去,这次若还是进不了房门,你也不用再回来了。”
玉风立即诚惶诚恐的接了过去,将小瓷瓶捧在手中,献媚似的惊讶道:“这……这就是詹春研制出的新药?”他也粗通药理,未得宁祜南提拔之前在京都不入流的药肆打下手,之后入了府就一直在药房。说起来,詹春也见过几次的,知道那人进来颇受侯爷倚重就奉承了一句。
宁祜南不觉眼中眸光一冷,手上的动作也微微一停顿……玉风警觉,立即就住了口,面色中带着尴尬。
“不该你管事情,多知道一件……往后就要少活几年。”
玉风额上冒出冷汗,再不敢多说一句不相干的事情,只在不断回道:“小的知道了,小的一定完成侯爷的嘱托……”他的一番忠心表完,就听得外头有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
“侯爷,萧淮求见。”
宁祜南微微侧头,见玉风脸上露出不甘不屑,有些厌烦的挥了挥手道:“你去吧。”
得了那话,玉风更是用力握着那瓶子。而他正出去的时候,是萧淮入内。
萧淮是目不斜视,而玉风却是狂放得目中无人绝色凶器。
“侯爷。”
宁祜南微微抬着眼看着不远处躬身那人,此时他眉目锋利,无形气势几乎要将人逼人崩溃。缄默半响后,他才沉沉开口,“如今……你在萧氏那边怎么样了?”
“萧敏从在族中议事已经将我带上了。”萧淮站在那儿,身姿挺拔,整个人看起来都周正得融不得半点污秽之气。
宁祜南满意似的“嗯”了一声,再没有发任何看法。他站了起身,双手笼在袖中走了两步,到窗子边上推开了紧闭着的窗子。窗外不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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