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人翻身下马,跪于地上回禀道。“属下白尹,在勒州城中任折冲都尉一职。”
“白尹?”汪铨对此人倒是有几分印象,转头对着身后一人问道:“可是你胞弟?”那询问那人立即回道:“正是属下的兄弟。”
汪铨点了点头,面对着前面那人又开口问道:“你为何在这?”
那人抬头,沉声道:“驸马料得大军将至,遂命属下前来。”
汪铨奇道:“什么驸马?”
“正是大长公主的驸马。”那人情知此事说来话长,便是自己方才得了这样的消息也是吃惊不已,再三肯定道:“的确是大长公主的驸马大人在此。”
汪铨心中虽有疑,却不在的此时过多纠结,望了一眼远处,“勒州城中此时如何?那些蛮夷还有多少兵马?”
“溏纶族已归降大膺,城门大开,只等大人的军队入城。”
汪铨惊闻此言,再不能如之前一般平静,紧忙追问道:“如何会这样?”饶是他信眼前这人品信端正也难信这话,遂摇了摇头喃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那人只得一五一十的回道:“多亏了驸马故布疑阵,不费一兵一卒就让卡察归降。”
“小心有诈,大人。”汪铨身后早有人忍不住提醒,几个亲信大都不信,认定其中有诈。
来人一时百口莫辩,心中只道驸马果真料事如神。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笺,“驸马有一物让我交给萧大人,萧大人看后自然会辨明真伪。”
萧淮端坐马上,双手微微交叠着握着缰绳,神色冷淡犹如夜霜,伸手去接了那信。他此时看明白了前方无人却燃烧灌木绵延十数里的意图,自然便也信了卡察受降。此时看那密信,不过是想要看看林沉衍到底能写些什么。
萧淮双手捏着那纸展开,皱着眉瞥了一眼,只好像碰一碰林沉衍的东西都叫他嫌恶的很。他眉毛一拧,讥笑了声,面色隐隐发青,一怒之下将那只揉成了团在掌心中捏了又捏,恨不得将写信那人拨皮拆骨。
汪铨见他这般神情,问道:“萧大人,如何?”
“如何?”萧淮淡笑,可通身俱是冷意,“卡察已降,这头功汪大人是争不到了。”
汪铨受他这样讥讽,脸色顿沉,心中再没有半分顾忌,回道:“若不萧大人拖延,汪某又何愁抢不到这头功?”说着,他转过面去,只道:“走皇上,公公有喜了全文阅读!”潮州官员将士皆是随着他朝着前去。
萧淮稍慢一步,然他却也不着急,打马慢吞吞的跟着。他心中藏着一口恶气,不然不会这样不能自控的将怒气显露出来。方才林沉衍那张纸上的字在他眼前不停的晃荡,又如化成了讥笑挥之不去。
他忽然扬起鞭子,重重的朝着抽了下去。那马吃痛,嘶鸣了一声,发狂似得朝前狂奔。而萧淮仍然一记记的抽下去,恨不得此时能立即到勒州城中去。他只身一人,穿过那仍到底火线之时骤然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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