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恩,说道现在,她觉得自己首先要做的一件事是,去把手里的宝石随便拿一颗换成钱。
虽然传世的魔术师家族一般都很富有,因此她从没为金钱操心过――但这不代表她会带着大笔的现金满世界乱跑,尤其在进行圣杯战争的时候,魔术道具都怕带少了,哪儿还有心思带这等俗物呢。
所以她现在随身携带的只有几颗还没有用过的可以用来当媒介的宝石。
再说了,就算她带了卡带了钱,现在也用不了――旧的钱和银行卡还好说,好歹曾经存在过,可一百年后的钱和卡,谁会认?
就算跟人家解释也只会被人当成疯子吧。
艾莉西亚收回盯着显示着日期的电子屏的视线,随便选了一条路向前走去。
虽然揣着宝石这种硬通货,但她现在可是‘身无分文’,管它何年何代,先去把宝石换了钱才最重要。
然而艾莉西亚才刚迈出一步,眼前就是一黑,身上也涌起说不清是出现在骨头上是血肉中的疼痛――这是只有魔术师才会有的痛苦。
源自于使用魔术回路时身体产生的抗拒,每一个曾经使用过魔术的魔术师都或多或少的感受过这样的痛苦全职家丁。
但问题又出来了,她现在,明明没有使用任何魔术,可痛苦还是源源不断的涌现着。
艾莉西亚扶着路灯缓缓坐下――虽然坐下实际上不会让她感到更舒服,但在人的认知之中,觉得不舒服的话,坐着会比站着好。
对魔术师们来说,‘暗示’是一种有力量的媒介而不是只是个名词。给某人下暗示,可以给多方造成一定的影响,对自己下暗示,则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让自己的力量得到增强――艾莉西亚就是想给自己这样一个暗示,好让自己能赶紧回复一定的行动力。
她现在这个样子别说魔术师了,就是个孩子想干掉她都不是难事。
艾莉西亚坐在路边,身体靠着电线杆,金属的冰凉隔了好一会儿才被迟钝的神经接受,传给胀痛的大脑。
艾莉西亚很痛,然而这种源自于灵魂体现在身体身上的这种疼痛,在给她带来难忍的痛苦的同时,也让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真实。
这种疼痛无法作假――没有人会在环境中让自己受苦。
所以……
感谢一切可以感谢的存在,她还活着,真实的活在某个真实的世界,而不是一个幻术或者梦境。
虽然迟了点,但还是要说……
活着,真好。
身体很痛,但艾丽西亚的心理却隐隐有着窃喜。
没有不明不白的死于圣杯战争,没有憋屈的被白兰干掉,这样看来,其实她也可以说是一个人生赢家――等缓过来了,就去把宝石换掉然后找一个落脚点,之后,她就可以过上只属于自己的自由日子了吧。
艾莉西亚深深吸了口气,在呼气的时候勉强扯起了一个微笑。
这样想的话,突然觉得现在的痛苦也不那么难捱了。
再一会儿……只要再一会儿就好了。
白发的少女在心底安慰自己。
“需要帮助么?小妹妹。”
语调轻浮声音颇为稳重的男声在艾莉西亚身侧响起,隔了两秒才传入反应慢了许多拍的少女耳中。
“不用了,谢谢。”
艾莉西亚慢了半拍才给了对方回应。
她现在眼前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来者的摸样,只能看到一头金毛在自己眼前晃动。无法分辨对方的意图,艾莉西亚选择了‘拒绝’这个最稳妥的方式来应对来者。
没有别人的帮助虽然不会好,但也不会变的更糟糕。
“我没有恶意――哇啊!”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响起的枪声所打断――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那应该是在艾莉西亚那个时代已经是‘古董’手枪的声音。
街道的平静被枪声打破人们的惊叫和慌乱的脚步声交错着涌入艾莉西亚的耳膜。她想自己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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