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段澄伸手碰了一下自己刺痛的脸颊,目光中深刻的悲伤浮现而出,“第二次了,诺意。”
苏诺意知道这是自己第二次打他,但在这种状况下,苏诺意是绝对不会退让一步的,他恶狠狠的瞪着段澄,“再碰我,杀了你。”
苏诺意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确是凛冽刺骨的杀意。
段澄知道自己逼的急了,让苏诺意动了真怒,但他不后悔,因为他在知道苏诺意从自己身边逃开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但理智告诉他,苏诺意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差,身体机能的异常和肢体上的大面积创伤,让他再不能禁一点刺激。
段澄推开了一点,右手插入发中往后一捋,一直在碎发下若隐若现的左眼露了出来,那目光是疯狂的,是冰冷的,是苏诺意从来没有见过的。
“吃完。”段澄看了看柜子旁冒着热气的白粥,知道现在的苏诺意决计是不会再让自己喂的,他也知道苏诺意不会吃,又补充一句,“如果碗里的白粥不在你的胃里,我就会一直给你注射镇定剂。”
“要想逃开的话,就先养好身体吧。”段澄‘善意’的提醒道,“不然,等我真正把你的牢笼建筑好,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再逃开一步。”
“滚,你给我滚!”苏诺意抓起手边的东西就往段澄脸上砸,平坦的胸腔正因为暴怒而起伏不定。
段澄没有躲,任那些杂物砸在自己的脸上,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等到苏诺意闹够了,平静下来才转身出去,门口还传来落锁的声音。
苏诺意坐在床上,神色木然。僵硬的转动脖子去看这间打的吓人却又处处精致奢华的房子,自嘲的笑出声来。
他一直以为段澄不过是一个家境优渥一点的富二代,却没有想到,会优渥到这种超出想象的地步天骄无双。这间大的离谱的房间,处处透着上流社会的豪奢,怎么会是一个普通的贵公子、富二代住的起的呢?
他一直以为自己了解段澄,却没想到,自己原来,自始至终都没有明白过他半点,反倒是自己被段澄看了个透。段澄他对自己的心思拿捏的好啊,想让他好好养伤,也明白自己会处心积虑的逃跑,这一步,是真的逼对了。
怎么自己这段时间遇上的净是披着人皮的禽兽?不过前几只禽兽要他的命,这一个却是要掌控自己的命。苏诺意自嘲的想。
脚腕上的铁链挣不开,苏诺意也就懒得再去费那力气,将放在柜子上的白粥喝完,□的双足站到地上。段澄对他唯一的一点仁慈,就是给了他三米的自由。苏诺意一站起来头就开始晕眩,不过他也不在意,摇摇晃晃的走到大落地窗前,看窗外最后一点夕阳的余晖落下海平线,陆陆续续的绚烂霓虹从脚下接连点亮。这下苏诺意已经很明白自己所处的地方了——全市最高的地方。段澄真是为圈养他找了一个好地方呢。
房间里开着暖气,温暖的就算苏诺意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病服也丝毫感觉不到夜间的冰冷,将手掌贴在窗户上,冰凉的感觉马上从手掌的皮肤上传来,让他终于多了一点真实的感觉。对着玻璃哈了一口气,薄薄的水汽马上覆盖上了窗户上一块巴掌大的地方,苏诺意想写救命两个字,写完了又觉得好笑,哈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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