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卿的有意敷衍让冬阳无计可施,只能那么僵持在那。转眼到了三月初,按理这时应该是雨水最充足时,可却半月没下过一滴雨。冬阳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是说有可能会干旱?”易云卿被一向躲他还来不及的冬阳请回房间说有事相商,正受宠若惊之余担心对方又说和离的事,不想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干旱对庄稼来说那可是毁灭性的打击呀,一个不小心就是棵粒无收。“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我在六岁的时候经历过一次大旱,那次也是在雨水最多的时候就开始没下过雨,山上经久不干的泉眼逐渐干枯,猎物减少迁移暗面传承。”冬阳犹豫下。“不过也或许只是我的猜测。”干旱跟水涝等灾难,连司天鉴的大人们都说不清楚,谁能预测到?
如果干旱真的在这小村子发生,那对一向风调雨顺惯了的村民来说可是极其严重的打击!对刚站稳的易家来说,也会是个不小的冲击。“干旱的事先不要对外说,再等等看。”
冬阳点头。“我明白。”不管会不会干旱这流言都不能从他嘴里传出去,不说有没有人信,就算有信的那也不能说,一不小心可会被官俯追究散布灾祸流言的责任。
一等又是半月,雨不仅没下一滴反而气温都升高了,明明还不到四月太阳的热度却已经直追往年的六月。村子里的良田都逐渐干枯,裂了一条条细小的细缝。三月底下了一场小雨,让整个村子都喜笑颜开松了口气,而冬阳却反而更担心。因为他记得六岁那年干旱也是在热了一阵后下了两天小雨,尔后才是真正的大旱。
易云卿闻言当下立马决定把灵芝送到县城卖了,换了银钱在镇上购了大批粮食跟消署药材,两人再一批批偷偷运到后山藏了。正当两人藏好粮食药材后,连下数天的小雨停了,太阳被云层藏了几天温度不降反升。火炉似的烈日悬在头顶把一个个庄稼人晒的脸上火红可心内却是苍白苍白的,任谁都已经感觉到老天爷的不正常了。
半月后,官府发布了旱情通告。
烈日娇阳悬挂在头顶,经久不干的泉眼干涸了;良田没了水源的灌溉土壤裂了手指宽的大缝,绿油油的庄稼在裂阳每日的暴晒下也逐渐枯黄,眼看就活不成了。村长愁白了头发,村内长者也只有心焦的干看着。
易老太爷看着自家干涸的良田也是心焦不已,不过在心焦良田庄稼之余,他更怕的是有村内生事把干旱的事怪在流放罪人之身的易家人身上。毕竟这小村子十几二十年没这么干旱过,他们一来就遇这二十年不遇的大旱,难保心慌意乱的村民被有心人撺掇对付他们。易老太爷的担忧不无道歉,所谓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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