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欧南分神看了他一眼后又将视线落在书页上:“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先生,刚才我接到一通奇怪的电话,对方要求和您亲自通话。”
“有说是谁吗?”
“这正是奇怪的地方,我询问他的姓名,他却避而不答,只是要求和您讲话。”
“那请你回复那位先生,我对接见陌生人并没有兴趣。”
“恐怕不行,先生。”
翻页的手一顿,乔欧南抬头说:“为什么?”
“他说如果您回绝了他的请求,肯定会为这个决定而后悔,而且会连累您无辜的情人送掉性命。”
乔欧南低低笑了,拿起茶几上的书签夹在书里,把书合上放在一边抗日之大上海皇帝。“弗里,你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为什么还不挂断电话?”
“原谅我的直言。虽然我一直跟随服侍您,但是我并不清楚您是否在哪里真有情人,先生。”为人忠厚诚实的管家先生实话实说。
“为了不让我那位可怜的‘情人’无辜送命,把电话接进书房吧。”
“好的,先生。”弗里像是松了口气般快步离开,不久后回来道:“视频通话,我已经给您连接好了。”
“谢谢。”
乔欧南起身走到书桌边拿起视频通话的遥控器点开,正对面的巨大屏幕亮起。屏幕上的人一身黑色西装,脸上带着白色面具坐在一张黑色皮质沙发里,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处理过的机械人声。
“很高兴见到你,贝伦特因先生。”
“你好。”他说。
尉央朦胧中觉得似乎发生了很多事,不停有人在身边走来走去,刺眼灯光亮起又暗掉。她好像可以清楚感觉到周围发生了什么,只是她没法动作没法说话,连睁开眼睛都变得异常困难。
“心脏跳动异常,血压降低……”
“病人出现失血性休克!”
“伤口缝合,快!”
……
她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然而耳边的声音让她不自觉想起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父亲。难道他病情又严重了?不知道会不会有医生让她再签一次病危通知书。
然后仿佛忽然之间一切声音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世界只剩她一人。她觉得自己有点累,但是心口像是有把尖刀慢慢扎进胸膛。刺痛愈发强烈,终于她忍不住轻吟出声,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几乎在她刚睁开眼的同时,一声轻柔的惊呼响起:“上帝啊,你终于醒了。”
尉央转了下僵硬的脖颈,眼前渐渐清明,一张清秀的脸就浮在面前,近得她都能看清那挺直小巧鼻子上的点点雀斑。
“我是尉央,可不是上帝……”
“噢,请原谅我的鲁莽,小姐。谢天谢地你终于醒来了,还能跟我开玩笑。小姐你再休息一会,先不要着急说话,如果不想再听到自己这么不动听的声音的话。我想我需要把这个消息立刻告诉先生。”
她没有插上一句话,那个清秀的西方女孩已经消失不见了。
声音真的很难听吗?她皱眉。
不过并没等到那女孩叫人过来,尉央又沉沉睡了过去。接下来的几天,她清醒的时间渐渐延长,所有活动也仅仅是从躺着到在人帮助下能倚坐在床头。她甚至没机会问明白究竟自己身后何处。
醒时尉央只见过那个从她第一次清醒时就照顾她的女仆,连更换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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