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也仅仅是从躺着到在人帮助下能倚坐在床头。她甚至没机会问明白究竟自己身后何处。
醒时尉央只见过那个从她第一次清醒时就照顾她的女仆,连更换吊瓶的医生护士都没见到过,好像他们总能摸清她什么时候沉睡什么时候清醒。而当她在深夜里醒来时,她觉得她好像回到了之前那个梦境里,除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再没有其他人存在官榜全文阅读。
那个女仆也没告诉过她这是哪儿,只定时为她擦洗身体,甚至连她胸口的伤口究竟怎么来的都不知道。
又一次因为胸口难忍的疼痛醒来,不过再没有人因她的苏醒而欢呼了。
“你醒了。”清淡而平静的声音从床边远处传来。
“我想是的。”她声音沙哑,并没有受到惊吓。“我有点口渴,但是好像我动不了,能麻烦你叫人来帮我端杯水吗?”
那边人影静默了片刻,而后起身走到床边,拿过床头的杯子,坐到床边,扶她靠坐在床头。
“医生嘱咐你现在尽量少喝水,不过可以含着这个。”他取出一块冰块放在她唇边。
尉央沉默张口,冰块缓缓融化滋润了干涩的喉咙,待全部融化,她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说:“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我为什么会在这儿,乔先生?”
他的声音,她一辈子都忘不掉。也是在他出声的那一霎那,她知道了自己现在身处何处。
“你受了伤。”乔欧南言简意赅,把杯子放回去,顺手按亮了床边的台灯。
“我想知道是什么伤。”
“枪伤。”
“枪伤?”尉央蓦地睁大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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