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唐韵曦帮文景年抚平了衣领,微抬起头笑笑地说。
“那怎么能一样?”文景年立刻蹙起秀眉,认认真真地反驳道:“那些宫人都是从小伺候朕的,而且朕自懂事后就很少再让她们替朕更衣了,朕的衣服大都是自己穿的,就算,就算宫人偶尔替朕整理一下衣袍,那也不能跟你相比啊,你可是朕的皇后啊!”文景年言之凿凿,说到最后一句时,脸却突然热了下,目光小心翼翼地飘过去看了唐韵曦一眼。
文景年一脸认真的话语听在唐韵曦耳中,却泛起一阵别样的心疼来。文景年身为天尊贵胄,定是自小就习惯了万千宫人的服侍伺候,可是为了掩饰身份,又不得不与任何人都保持一定的距离,甚至连宫里为她穿衣的宫女都要敬避三尺,无人知晓她真正的身份,更无人得从知晓她心中的那份无奈吧。
文景年看唐韵曦微垂着视线,不声不响的摸样,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半是紧张半是无措地道:“韵曦,朕说的都是真的,你在朕的心里跟任何人都是不一样的,天下有这么多人,可是你只有一个。”文景年想表达唐韵曦在她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可是对着唐韵曦她总会没来由地有些口拙,好多话都说不出口。
看着唐韵曦抬起头柔柔地望向自己,文景年不由自主地抬手按住了她的肩,一字一字发自肺腑地道:“韵曦,朕真的很高兴,今生今世能有你做朕的皇后……”
文景年微低着头专注无比地看着唐韵曦,阳光照耀着她头顶的金冠,使得整个人仿佛罩在淡淡的金光里,唐韵曦与她对视,看到那双澄澈的瞳仁里映着一个小小的自己,深沉柔和地无法望到尽头,好似蕴含了太多太多无法诉说的话语,文景年没有说出来,可是唐韵曦却仿佛能感受到,她的心不由自主地一点点柔软下去。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仿佛凝固了时光,直到湖中的鱼儿‘噗通’一声窜出来,才打破了这两两对望的静默氛围。
文景年醒过神来,再看向唐韵曦时耳根就有些烫起来,自己方才算是表白吗,文景年脸上一阵发热,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别处,腼腆笑道:“时候不早了,不如,我们回去吧。”
“嗯。”唐韵曦已然低下头去,颊边泛着淡淡的红。
文景年带唐韵曦回到了岸边,携手穿过花丛离开的时候,唐韵曦回过头有些留恋地看着白雪般的丛丛花朵,翩翩飞舞的蝴蝶依次远去,文景年在一旁看出她眼中的不舍,温和笑道:“韵曦,如果你喜欢,以后可以常来,朕会让他们好好看着,守好这里的一花一草,保证你下次来了,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变。”
唐韵曦收回目光,转过头来看着文景年,看见她清澈的眼里含着的温柔宠溺,脸上还未散去的红晕顿时又加深了些,低下头轻嗯了一声,唇角不自觉地浅浅弯起球在脚下。
两人从清净的花苑中出来时,外头已是光亮无比,即便是僻远的小径也有宫中的侍卫巡过,越靠近正宫的方向人就越多,大白天里自然不如晚上那般好遮掩,文景年和唐韵曦的衣着式样再低调,也难防被眼尖的宫人认出来。走了几步,前头正过来一群步伐整齐的大内侍卫,领队的是文景年前段日子刚提拔的一名禁军统领。
明明这些人是文景年下旨派来维护宫中安全的,明明她们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皇后,光明正大根本用不着闪躲,可是文景年却莫名有种偷情怕被抓到的慌乱。眼看着那群人越来越近,这四下空旷是避无可避,文景年顾不了那么许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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