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到的都是假的,那势必要牵扯到修真的事。
我看向君衡,他还在训弘晖,不过没有一开始那么气了校花的贴身狂龙。修真本就是凡人不该知道的事,君衡向我坦言,是待我赤诚,可我不能供出他啊……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从恬亲王府出来,我们坐在马车上回府,弘晖这事……似乎只能放任了,我管不了他,君衡看起来根本没有插手的意思。
“胤禛,我比不上弘晖。”君衡忽然开口,闭着眼轻轻地笑,“他比我狠多了,弘皙喜欢他,这并不是弘皙的错,可能弘皙的方法不对,或者曾在哪里触了他的逆鳞,但也不至于让他如此报复,这……很没道理。”
我回想起这几年皇父回京时,偶尔从他眼中捕捉到的沉痛之色,抿唇沉默了。
“罢了,随他吧,儿子大了,我也管不住了。”君衡揉着头叹气,“只希望这几天弘皙千万别来,若不然……弘晖还能让他更痛。”
一路沉寂,即将到的时候,我问他:“修真者……都是如此冷心冷肺的?”
君衡微愣,而后想了想答:“冷心冷肺?可能吧,比起普通人来,的确是少了人情味,相互间感情和信任也很淡薄,信奉的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那种意志。”
大约是怕我误会,他说完后倾身抱住了我,温柔道:“不过,我遇到了你。胤禛,大道三千,红尘万丈,或许我经历了一世又一世,就是为了见到你呢?”
我轻哼一声,没有挣脱他的怀抱:“尽会说好听的!”
耽于情爱,所以无法成道。我一直没有忘记他说过的这句话。
君衡轻笑出声,吻了吻我的脸,很温柔的吻。
七天后,恬亲王府报丧,我们得到消息后便赶去了,奴才们正在悬挂白绸,灵堂也正在布置,只是……弘皙抱着弘晖的“遗体”死活不让人碰,瑚图里提着鞭子闹了一场,把弘皙身上都抽出了几条印子,要不是她的额驸拦着,还不知会把大清的太子爷打成什么样儿呢。
“这丫头……很有清桓的风范。”君衡悄悄说了这么一句,似乎有些感慨。
我瞅瞅被劝下去的瑚图里,再回想她血脉另一半的那个女人时,却发现连面目都记不清了。停灵下葬后,弘晖来和我们辞行,这次瑚图里也在。
君衡显然很意外,因为瑚图里并不知道他假死的事。
弘晖看起来有些无奈:“阿玛,十一叔,我不忍心看她哭成那样,就坦白了。”
他和君衡不同,他的身体还是自己的,不用重新凝聚,棺木中的那个只是幻影。
瑚图里含泪靠在君衡身边撒娇,不住地埋怨他:“阿玛可真狠心,假死就假死,还连女儿也瞒着,要不是我哥心疼我,您就真的不见女儿了?以前还老说咱们是一家人呢,都是哄人开心的不成?”
君衡略显狼狈地安慰那丫头,眼中都是愧疚和心疼。
我看向弘晖,很怀疑这小子是故意的。
哪知他冲我一笑道:“十一叔,这真不是我故意的,我也是才知道,瑚图里修炼资质不好的事,原来我额娘早就和她说过了,她一直装着不知道,我和我阿玛也被她蒙了。”
君衡摸摸瑚图里的头,笑容很慈爱:“既然都说穿了,那以后小小就常来看看我?”
瑚图里眼睛转着,鬼精灵的样子,根本不像个已为人妇的,她故作为难地看向我:“十一叔,您府上别说婶婶了,连个小婶婶都没有,我往您府上跑,理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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