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么过了一年、两年,直到过了七、八年的时候,我必须得承认,这小子说的我好像真的有点不懂,反正我是看不明白了。
十一在众兄弟中,品貌才能都是上佳的,可愣是和一个道士过了这么多年,别说我,这京城里就没几个能想明白的,我有几次微服去过他府上,也见过那个道士,的确是让人观之惊艳,但也不至于把人给迷得团团转啊重生本人就是豪门。
总之一句话:想不通!
毓兴十年,我立了弘皙为太子,正式教他为帝之道,也慢慢把手里那些计划给他仔细说明。
上辈子这孩子是庶出,却是正经的皇长孙,而这辈子他是瓜尔佳氏所生,乃是尊贵的嫡子嫡孙,立为太子名正言顺,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刚册立为太子没多久,他就闯了大祸。
那晚我还在批折子,却见瓜尔佳氏身边的人急匆匆过来,说是弘皙那儿怕是有什么事,我立刻放下手里的事,赶去了毓庆宫,这地方是弘皙立为太子后搬过来的。
到那院子里,就见瓜尔佳氏焦急地等着,没敢直接往弘皙房里进去,我心里立马咯噔一声。这宫里我活了两辈子,那些背地里的勾当和阴私不止听过,还亲眼见过,这情形代表了什么,我比谁都清楚。
果然,瓜尔佳氏早把人都遣走了,一见我就低声说了,话说的很快很急,明显担心得不行:“皇上,臣妾刚才听人禀报的,说弘皙这儿流进来些脏东西,您……您……”
“别急,朕去看看。”我安抚她,抬脚就要往里走。
瓜尔佳氏一把拉住了我,咬咬牙道:“皇上,臣妾刚刚问了,今儿……今儿弘晖也在毓庆宫……”
我眼前一黑,甩开她就去推门,手都有些抖,弘皙这小子……这小子可千万别……
我推开们一个人进去,瓜尔佳氏没敢跟进来,三两步转到内殿,就看到了我最不愿意见到的那一幕。
炕上的桌子被推到一边,酒壶、酒杯歪倒一片,脚踏上、地上、炕上胡乱堆着太子和亲王服饰,我的儿子、不久前刚册立的太子压着一人起伏,我只能看到弘皙光溜溜的背,他将身下人的腿大大拉到两边,连同手腕牢牢按着,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弘皙猛地挺送几下不动了,我看到他们身体相连处出现混杂着血丝的白浊,越过弘皙的肩膀是弘晖惨白灰暗的脸,那双眼睛空洞地望着一处,什么光泽也没有。
我上前一脚踹向弘皙,很愧疚地看向弘晖,那孩子撇开头一言不发,浑身都有揉掐、吮吻的痕迹,我想去扶他,也想说些什么,可……
“皇父?”弘皙像是清醒了,一看这场面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看见炕上的弘晖和一室狼藉,才猝然瞪大眼。
我怒上心头,又踹了他几脚:“畜生,滚一边跪着去!”
这会儿工夫,弘晖慢慢起身,颤抖着扯过衣服往身上套,他低着头,我只能看到他垂下的睫毛很长很密,正在不停地抖动,还有他紧紧咬着的唇,红肿而泛着血色。
“弘晖,晖儿,这……皇伯伯……”我的确有些慌,这么多年罕见地手足无措了。
那孩子勉强套上衣服后,下炕跪到地上,因为身体原因,他的动作艰难而勉强,但不管怎么难,他还是挺着背跪得笔直,嗓音嘶哑而低弱道:“皇上,请……容奴才回府。”
我震得半天说不出话,弘晖这几年和我也亲,一向都是叫我“皇伯伯”的,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皇上”,也是第一次自称“奴才”。
“晖儿,别……”我想扶他起来,今儿是我儿子的错,弘晖眼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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