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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康熙篇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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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三十三年起,我常常让他留宿乾清宫,为了避免出现第一次那样的伤害,我特意了解了男子交欢时需要注意的地方,我再也没有伤到他魂主天下最新章节。

    一次、两次……直至我在欢爱中找到他身体的敏感处,寻到他体内能让他兴奋的那一点,那以后我总能轻易挑起他的身体反应,拉着他与我一起沉沦。

    他的身体清健柔韧,肌肤比后宫那些女人的还要温润细腻,和女子不同,抚摸他的时候,我带着茧子的手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肤下属于肌肉的张力,那是一种……美妙到让人爱不释手的触感。

    是的,我迷恋胤禛的身体。

    关系不同了,我便想待他更好,保成进言希望我能调他去户部或者吏部,说他留在工部已有些日子了,该去别的部门历练历练。

    我当然清楚这里面的差别,哪知我同他提起时,他却摇了头,压根不愿意调离工部。

    “皇父,儿臣不是在用身体换权势,您……无需如此。”他垂眸道。

    我心中一震,揽过他亲了亲,抚着他背叹息:“禛儿,朕从无此意,将你调离工部虽有保成进言,但朕心里也有此打算,并不是因为要了你才……”

    他的声音很低,却很坚决:“可是儿臣会这么觉得。”

    我怜爱地吻着他的唇,再也不曾提过调任的事。他是我想要疼惜之人,我从不将他视作娈宠之流,但他对此有心结,我不愿再激他。

    康熙三十四年巡行塞外。我无意中看到他和十一相谈甚欢的场景,一次看到是巧合,那两次、三次呢?我忽然发现,他似乎对十一过于亲近了。

    自我要了他,我们称得上朝夕相处,我能敏锐地察觉到,他对其他阿哥总是带着一丝疏离,哪怕是从一出生就多受他照顾的十三,也是如此。

    唯有十一,唯有面对十一时,他没有那种疏离感。这种独特让我不由得心生不安,怀疑之心一旦种下,不得到答案我怎会甘心?

    他中箭昏迷,一度没了脉搏,我狂怒不已,待到他重新恢复心跳,我已是汗湿重衣,弄清楚那支箭的原委,我杀了明珠的心都有,可……为了大局,我还是隐忍下来,决定捧杀这一个两个不知所谓的!

    康熙三十五年、康熙三十六年,我刻意让十一随他一起去各地勘察,同时派人到十一的院子暗中查探。

    他亲手刻的印章,亲笔画的扇子,亲自设计的鼻烟壶,还有那张只有“君衡”两字的好琴……还有很多,都是他这些年零零碎碎送给十一的,有生辰贺礼,有兴起时所赠的。

    我看着密报上的记录,指节捏得发白,还记得不久前我见他画扇面,开口索要时他说的话。

    “皇父坐拥天下,什么好东西没有?儿臣这点微末之作,岂不是污了圣听?”他说着便揉了那画至一半的扇面。

    我记得当时他弯唇笑了,那如破冰融雪般的一抹笑,让我暗自惊艳之余,揭过了那件小事。毕竟他说得很对,这天下有什么是我得不到的?他不知送我什么实属正常,可现在……我不那么觉得了。

    一种酸涩、不解、伤心的感觉,淹没得我呼吸不畅,但是我忍了下来。他这辈子长至如斯,从来都是我送他东西,他喜欢的玉石、上好的笔墨纸砚,只要他表露出了想要的意思,而保成不争的情况下,我总是一样样捧到他面前。

    孙禄海飞鸽传书送来的信,却将我的这点隐忍不断地摧毁再摧毁。

    他亲自下厨给十一准备三餐?他亲自画图样、亲自烧制的陶俑?

    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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